“没想到本宫最后还是栽到了你的手中!”此刻的太后满脸惊愕与不甘,她浑身颤抖着,双膝跪地,昔日高贵威严的形象荡然无存,显得无比狼狈不堪。而周围的那些侍卫们眼见局势已定,纷纷知趣地放下手中紧握的武器,放弃无谓的抵抗。
李昭捂着受伤的胸口,艰难地站直身子,目光冷冽地注视着眼前这个曾经权倾朝野的女人。他的声音充满愤怒与失望:“多行不义必自毙!朕本念及母子之情,对你一再容忍,只希望你能安分守己,在东宫颐养天年。然而,你却不知悔改,不仅企图谋反,还亲手将自己的亲生儿子送上绝路!”
太后缓缓抬起头,泪眼朦胧地望向地上那具无头尸体,悲痛欲绝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她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事实——自己精心策划的一切竟然以如此惨败收场。她知道,这一次,她输得一败涂地。
炤阳王深知自己罪行累累,难以逃脱惩罚,于是毫不犹豫地跪伏在地。他磕头如捣蒜,额头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边哭边哀求道:“臣自知罪孽深重,万死难辞其咎,不敢奢求圣上开恩赦免。但求圣上看在母妃年事已高、体弱多病的份上,饶过她一命吧!她老人家对此事确实毫不知情啊!”
一旁的丽容妃见此情形,亦慌忙跪倒在李昭脚边,不停地叩头谢罪,额头早已磕破流血不止。她泪如雨下地哭诉道:“圣上明鉴!毅儿年少无知,受太后威逼利诱,一时糊涂才铸下大错。圣上若要降罪,恳请责罚臣妾一人即可!臣妾愿替毅儿承受所有罪责……”
“百善孝为先,炤阳王此等救母之举实在难能可贵啊!然而……死罪虽免,但活罪难逃。炤阳王曾协同太后一同谋逆造反,幸而他能够及时悔悟,如今便将他贬为平民百姓,发配至西域吧!无诏令不得京!”李昭一脸威严地说道。
“谢陛下龙恩浩荡!”丽容妃与炤阳王闻言,慌忙跪地叩头谢恩。
看着眼前这对母子,李昭心中不禁有些动容。炤阳王毕竟是自己的兄弟,而丽容妃之前也是一直陪伴在先皇身旁的妃子,他们犯下如此大错,实在让人痛心疾首。但念及炤阳王的救母之情以及他已经悔过自新,李昭终究还是动了恻隐之心。
“丽容妃教导子嗣不力,亦应受罚。也罢,就随他一起去吧。”李昭轻声叹息道。
话音刚落,殿内众人皆沉默不语。炤阳王与丽容妃感激涕零,再次叩拜谢恩。而后,炤阳王被侍卫带离宫殿,前往西域。丽容妃则默默跟随其后,离开了这个曾经熟悉的皇宫。一场风波就此平息,而李昭站在高处,凝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心中感慨万千。
而太后一党在李昭的圣威下,皆被绳之以法、悉数捕获。三日之后,李昭踏入那漆黑深邃、仿若无底深渊般的牢狱之中,径直走到关押太后的房间门口。他透过门上狭窄的缝隙向里窥视,只见太后正双膝跪地,面对着窗户虔诚地默默祈祷着。
"怎么?事到如今才开始祈祷,不嫌太迟了吗?"太后并未转身,只是冷漠地回应道:"我在祈求上苍保佑南肃之战大获全胜!同时也祈愿流云国早日灭亡!"
"都已命悬一线,还如此嘴硬!"李昭怒喝一声,随即下令道,"来人!"话音刚落,数名狱卒闻声匆忙赶来。"把这个给她服下!"李昭将手中的一只白玉瓶递给狱卒。太后心生好奇,忍不住转过身来查看。然而当她看清瓶中的物品时,瞬间惊恐万分,慌不择路地蜷缩至墙角,歇斯底里地尖叫着,拒绝任何人接近。
原来,那瓶子里装的竟是赫赫有名的九曲断魂膏,此毒药毒性剧烈无比,令人闻风丧胆。谁能料到,今日这剧毒竟然会用在自己身上。"本宫乃流云国太后!你们岂敢对本宫这般无礼?"太后色厉内荏地咆哮道。
若是放在从前,他们这些卑微的狱卒哪怕有十颗脑袋加起来,也是万万不敢这么做的。然而时过境迁,如今对方已然沦为庶民之身,居然还妄想着能够翻身,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只见那几名狱卒毫不犹豫地走上前去,动作利落地将太后的四肢牢牢控制住。而李昭,则稳稳地站在她的面前,眼神之中充满了威严与冷漠。
"你这身为太后之人,竟然通敌叛国,犯下如此滔天罪行!当年你所种下的恶因,今日朕便要让你亲自尝一尝这苦果究竟是何滋味!"话音未落,只见那几名狱卒便强行掰开了太后的嘴巴,紧接着将瓶子里的毒药一股脑儿地全部倒进了她的口中。
没过多久,太后的身体开始剧烈颤抖起来,原本苍白如纸的脸色瞬间变得涨红,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冲击着一般。她的气息也越发急促,喉咙里发出阵阵痛苦的呜咽声。
紧接着,鲜血从她的七窍缓缓流出,场面异常凄惨恐怖。谁能料到,堂堂流云国的太后,最终竟会落到这般田地?
“当年宫变,朕没有下令赶尽杀绝,已经仁慈至极,没想到尔等竟然如此贪得无厌,罪该万死!”
李昭冷冷地下令,让人将太后以及凉王等叛党逆贼的尸首悬挂于城门之上,曝晒三日,以此警醒天下百姓,同时也对那些心怀不轨之人起到震慑作用,以儆效尤。
就在今日,南肃大军已经整备完毕,开始全力向流云边境发起总攻,战场上尸骨成山,杀意滔天。
而以顾辰为首的一小支军队,在两国厮杀之际,悄然换上南肃的兵服,假装成粮兵,来到南肃大本营。
趁着两国交战后方空虚,直接将所有的粮草全都一把火烧个干净。
没有了粮食补充,南肃军队开始节节败退,转攻为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