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宁王府内,南宫域小心翼翼地抱着熟睡中的萱萱,生怕惊醒她,然后轻手轻脚地走进宁王妃的房间,将萱萱放在床上。顾辰则拉起南宫域的手,身形一闪,如飞燕般轻盈地跃上屋顶。
今晚月色正圆,天空晴朗无云。南宫域伸手抚摸着下巴,目光落在身边的顾辰身上,嘴角含笑。"没想到今天你竟然不害怕高处了。还记得几年前,你可是吓得要命呢,紧紧抓住我不放,眼睛都不敢睁开~"顾辰忍不住笑出声来,调侃着当年的趣事。那段一起赏月的回忆仿佛就在眼前,清晰可见。
"因为有你在,我就无所畏惧。"南宫域微笑着回应,眼神坚定而温柔。顾辰听后微微一笑,随后往后一躺,头靠在手臂上,仰望着夜空中高悬的明月。"好久没有如此放松过了!"说完,他惬意地伸展开身体,打了一个大大的懒腰。
"南肃国那边的事情都办妥了吗?"南宫域轻声问道。
"嗯,差不多了。况且还有重兵把守,那些人掀不起多大风浪了。一切都已经画上句号……"顾辰语气轻松,但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
南宫域点点头,表示认同,口中喃喃自语:"是啊,都结束了。"两人默默凝视着那轮明月,思绪渐渐飘远……
不久之后,在众多亲朋好友们的真诚祝福声中,赵振宁与苏琳子喜结连理,终成眷属。
新婚之夜,房间内烛光闪烁,一片喜庆祥和之气。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只见新娘苏琳子猛地一把掀开自己头顶的红色盖头,二话不说便伸手紧紧捏住新郎官赵振宁的耳朵,毫不掩饰地展露出她真实的一面,完全不见初识时那副温婉可人的模样。
此时此刻,赵振宁身上的婚服尚未褪去,他一边用手捂住被扭得生疼的耳朵,一边忍不住发出阵阵痛苦的哀嚎:“哎哟喂!夫人啊,您这是要干什么呀?”
“我要干什么?哼!你还好意思问我?”苏琳子怒气冲冲地瞪着赵振宁,胸脯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
“我等了你这么多年,期间不知有多少英年才俊登门提亲,但统统都被我一口回绝了!可你倒好,这么长时间连一封书信都不曾寄回给我!若不是我去询问域儿妹妹,我还以为你死在战场上了!”
话音未落,苏琳子便狠狠地将赵振宁甩到一旁,气鼓鼓地继续说道。
“夫人息怒!且听我狡辩…呃,不对…是听我好好解释一下!其实,并不是我故意不给你写信报平安,有没有一种可能。。。我不太会写字啊!”
赵振宁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样,撅着嘴嘟囔道。他这副模样把苏琳子逗得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那你就不会让顾辰给你写信嘛!”
“我。。。我…我对天发誓,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不信你看!”
话音未落,赵振宁便迫不及待地从怀里掏出一个皱巴巴、脏兮兮且残破不堪的信封,这封信正是几年前苏琳子托顾辰转交给他的。只见信封上沾满了各种污渍,甚至连封口都已经破裂,显然它的主人一直将其贴身存放。
看到这个信封,苏琳子心中的怒气顿时消散了大半,但脸上依然故作嗔怒。下一秒,她毫不犹豫地吹灭了桌上的蜡烛,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漆黑。
“夫人!我什么也看不见啦!”赵振宁两眼一抹黑,惊慌失措地喊道。
“闭嘴!上床!”黑暗中传来苏琳子没好气儿的命令声。紧接着,只听“砰”的一声闷响,赵振宁被苏琳子一把薅住衣领,像扔麻袋似的狠狠地甩到了床上……
在接下来的时光里,朝堂之上风平浪静、河清海晏,往昔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之景已然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南方边境亦有佳音传来:南肃边军已顺利整编至流云大军麾下;而那南肃帝君则突患顽疾,没过多久便驾鹤西去。遭逢此番剧变,南肃元气大伤,恐再难兴风作浪矣。
未几,宁王毅然辞去军中元帅一职,意欲返回宁王府含饴弄孙,尽享天伦之乐。
然而如此一来,却令顾辰叫苦不迭,糟老头不干了之后,军中诸多政事遂尽数压于其身,直令得他成天怨声载道,嗔怪不已。
“爹爹回来了!小姨也来啦!”正当此时,只闻一声娇呼自门外传来。原来却是萱萱手持纸风车,恰巧路经正门处,瞥见顾辰与南宫韵并肩而入。
“萱萱!快来让小姨抱抱~”昔日垂髫幼女如今已出落得亭亭玉立,南宫韵不仅言谈温婉可人,举手投足间更是尽显大家闺秀风范,果真不负名门之后赞誉。
南宫域嘴角含笑,轻移莲步走到了前院之中,柔声说道:“妹妹竟然也来了啊?”
“对啊姐姐,我刚才逛街的时候碰巧遇到姐夫正在买糕点呢,所以就一起过来啦。”南宫韵怀抱着萱萱,脸上满是宠溺之情。
“萱萱~看看爷爷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回来呀?是你最喜欢吃的桂花糕哦~”
还没等话音落下,人已经走进了院子里。俗话说得好,隔辈亲,亲上亲,自从宁王辞去了军中的职务之后,便整天像个小尾巴似的跟在这个小家伙身后转。
如今的萱萱可谓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无论是想要什么东西,都会有人想尽办法帮她得到手。哪怕是萱萱心血来潮想要天上的月亮,恐怕宁王也会绞尽脑汁去满足她吧。
然而,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站在一旁的顾辰,他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般优厚的待遇,主打一个饿不死就行。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宁王府内灯火通明,一家人再加上南宫家的一众人等全都聚集在此,其乐融融,欢声笑语从府中传到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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