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你这个疯子……放开……”斯人哭叫着,欧阳洛把她翻过来,撕掉了她的内裤,斯人踢着他,打着他,而他却硬生生地进入了她的身体。斯人尖叫了一声,所有挣扎的动作都停止了,她的脸疼的缩成一团。他不停地撞击着她,每一次都比上一次更深地挺入。血顺着交合处流了下来,湿润了干涩的甬道,以前即使在最激烈的时候,她也没有感觉到这样被撕裂的痛。
“不要……放开我……好疼……好疼……”她哭泣着,哀求着,疼得用手指紧紧抓住了阳台的窗帘,可是连那些窗帘也不怜惜她,“嘶”的一声,沿裂痕掉落,轻飘飘地覆盖在两具激烈交缠的男女身体上。
“大姐……”
“姐夫……”
门外响起小宇和小夏的声音,那样年轻的轻快的嗓音,用指节礼貌的敲击着他们的房门。
“你们在里面吗?”
斯人紧紧地咬住了嘴唇,将破碎的呜咽生生地咽进去,甜腥的血和着苦涩的泪沿嘴角流进口腔,她的指甲深深地陷进男人的皮肉,而她身上的男人,已经被嫉妒烧疯了,他发疯般的报复着她,用自己的枪,自己的刀,一刀刀地戳着他爱的女人。
六十六 恰似你的温柔 (VIP)
镜子中的女人斯人都觉得陌生,女人的头发凌乱披散,脸色苍白如鬼,眼睛和嘴唇都浮肿着,上身披着几块破布,下边却一丝不挂,双腿和唇角都挂着血痕。她伸出手,手却抖得厉害,哆哆嗦嗦地擦去唇角的血迹,疼痛伴着泪水涌了出来,她用手捂住了脸,不想再看镜子里的女人。
她把自己冲洗干净,爬上了床,将身子像虾子一样蜷缩起来,四周一片岑寂,没有一点声音,只有她的耳朵里有什么在鸣叫着,让她不得安宁,她头痛得厉害,却没有睡意。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思绪开始模糊,却又被支离的恶梦惊醒。她听到敲门的声音,初一的叫声,林锐的声音……她不想动,只想这样静静地躺着,让世界把她遗忘,直到死亡。
第二天,林锐下楼的时候斯人已经坐在餐桌旁静静的吃早餐了,她还穿着原来的旧衣服,白色的衬衣把她的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两截纤瘦洁白的手臂。结婚以后,她胸部的曲线似乎更鲜明了一些,而即使这样朴素的衣衫也让她显出一种纤柔明秀的气息。
她并没有和他打招呼也没有抬头,脸上的表情非常淡漠。
“睡得好吗?”林锐在她对面坐下来。斯人僵了一下,好半天她才抬起眼睛,她漆黑的瞳仁有几分空洞,水润的唇角带着明显的伤痕,林锐愣了,站起身,拇指轻抚过她的唇角。她轻轻地“嘶”了一声,撇开头去。他轻轻扳过她的脸,问,“嘴角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她淡淡地答。
“是洛?他打你了吗?”林锐蹙起了眉。
斯人短促的笑了一下,“是我自己弄的。”
“你等着。”林锐上楼拿了医药箱,蹲在她面前,轻轻用棉签帮她擦拭唇角的伤口,他的动作那样轻柔,就像掠过她唇角的浮云,吹过柳梢的清风。她起初是闭着眼睛的,只感觉到药水淋到伤口时微微的疼痛,后来她张开了眼睛,看着林锐,这个男人的脸孔离她那样近,那么斯文的男人,眼神柔和专注,擦药的样子一丝不苟。
“你是谁?”她轻声问他又像是自语,“为什么对我这样好?我不认识你,真的不认识你……”
“胡说什么。”他伸手抹去了她眼角的一滴泪,“昨天你和洛怎么了?告诉我……”
“我不知道。”她茫然的摇头,“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他,他……” 她突然崩溃了,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开始哭,哭的一塌糊涂,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林锐搂进了怀里,她攀住了他的肩,像抓住一块浮木。因为她实在找不到一个可以依赖的人,她实在太想找个人,哪怕当着这个人的面哭一场,也比现在她的感觉来得更好些。可是当她意识到自己在林锐怀里哭的时候,她就一把推开了他跑向门口。
她的身子慢慢倒下去,倒在了林锐的怀里。林锐抱起她上楼,走进卧室,把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他用手帮她测量温度,心放下来,坐在床边看着她寂寂的容颜,不知不觉时间已经过了良久。他拿起她柔软的小手放在唇边,“傻子,为什么不让自己活得轻松一点呢,你是洛的劫数吗,还是正相反?做一个解风情的女人不是更好吗?”
林锐把斯人的手重放回被子里,又看了她一会儿,才走进卫生间,他取出手机打给欧阳洛,显示已关机。又打到秘书台,秘书安妮焦急的声音传来,“林先生,我正要打给您呢,欧总一早上就没来公司,所有的联络方式都联系不到他,全公司上下都在找欧总呢,您知道欧总人在哪里吗?”,林锐什么也没说就轻轻挂断了电话。
走回卧室,他斜倚在床头,修长的手指轻轻抚着斯人额边的碎发,就一直看着她恬静熟睡的脸庞,直到门口传来开门的声音,初一走进来,她看到林锐的样子犹豫了一下,但还是问,“林先生,乔小姐怎么样了?”
“她没事。”林锐答,目光仍停在斯人脸上,“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别吵她,让阿姨先熬好红豆粥,不要太稠,等她什么时候醒了再端给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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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点点头,林锐这才站起来走出了卧室。
六十七 触 礁 (VIP)
幻七俱乐部的包房里只亮着小灯,幽暗的光线里欧阳洛的面孔显得更是深刻英俊。而现在的他正斜靠在沙发上,一杯杯喝着洋酒,姿势说不出的慵懒性感。大屏幕还在不停地变幻闪烁,在欧阳洛的脸上掠过明暗的光影。他深邃的眼眸微带醉意地看着镜头下的女子。
掩盖在东源制服下娇弱的身段,海藻般乱蓬蓬的长发,细白安静的脸蛋,淡薄疏离的双瞳,她静静地收银,平淡重复的动作却牵扯着某人内心最细微的神经,看到孩子的惊讶,寻找亲人的焦急,她在奔跑,她在询问,她在轻声抚慰,当孩子的哭声划破黄昏的天空,她流下了晶莹的泪水,画面就在此定格。
这段珍贵的视频是在她参加星星泪的群演时拍摄下来的,这唯一的一盘带子只有他一个人珍藏,连她自己都没有看过。导演陈启东就是因此看到了斯人的潜力,要为她加戏,而欧阳洛的决定却出乎陈启东的预料,他不仅没给斯人加戏,而且斯人的角色还换了新人,那天在东源拍的所有影像都翻倒重拍,星星泪这部电视剧里再也找不到乔斯人的身影。
他反复播放着这段并不是很长的视频,视线里只剩下她的身影,当屏幕上的画面再次定格,出现她面部的特写,泪珠滑落的瞬间,他的手轻轻一抖,酒洒在手腕上,他一口闷下去,怔怔的看着她的脸。心底竟然有一股冲动想立刻见到她。还没有说再见就已经想念,他曾嘲笑的歌词竟然有一天在他身上应验。但是见到她又如何呢,他总是恨不能把她揉进身体里成为他的一部分,而她呢,虽然不说却一直都在抗拒。
黑眸慢慢暗淡。他为自己倒满酒,执起杯,还是看着她,可是她不看他,她的眼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