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南宫晓就觉得这些事很不真实,进京参加科考,骑射上又凭一个意外中了状元,顺利的做了官,却因为别人给的证据把一个四品大员拉下了马,然后当今圣上突然说他是我父亲,还成了太子,这一切都是真的吗?
直到回到京城,大殿上,他还是恍恍惚惚的。
“好啊,这就是你们说的动荡,太子和江宁侯出马,不到三个月就办妥了。最可恨的是今年收上来的税银就比往年多了一半,粮食更是直接翻了一倍。你们说,这些年朕派下去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嘛?啊!”
皇帝在上面破口大骂,下面群臣噤若寒蝉。
南宫霖可算是舒服了,仿佛要将这三个月以来受的气全还回去,要的就是这个感觉。
骂了半天,口干舌燥,便停下开始打起了真正的算盘。
“季均,你如今有功在身,说,希望朕怎么赏你?”
“不瞒陛下,臣实在是缺钱啊,命里犯穷,日子不好过啊,所以就想要点钱。”
这场的都懵了,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这么直白的嘛?
南宫霖也是气笑了。
“好你个季均,怎么?是朕给你的月俸少了还是晋王府的钱还不够你花的了。”
“冤枉啊陛下,晋王府的钱也不是我能随意支取的。家父远在天边,还有二十万边军要养,臣的月俸还要补贴府上用度,此时此刻已经穷的快吃土了啊。”
众人闻言脸色一变,你哭穷就哭穷,没事刮拉你爹干什么,你爹拥兵自重谁不知道?
不过,皇帝陛下似乎并没有因此生气。
“行了,少跟我哭穷。你今后的月俸涨二百两。另外,赏银五千两,布百匹。”
季冥殇还想争取一下,可南宫霖一眼就把他的话瞪了回去。
这臭小子,在金陵的时候你没少捞,现在这就罢了,赏完你还要赏我儿子女儿呢。
“太子协助夏收有功,赏金百两,银五千,布匹千匹,绸缎百匹。”
“6~”
季冥殇默默嘀咕起来,亲儿子和干儿子这差距也太大了了。
南宫霖说完,又看向了女儿。
“公主汴私自出逃,胜在同样有功。功过不能相抵。封长公主,择日入少监司,为二期学员。”
原来在这儿等着你,这操作看似赏罚分明实则简直就是宠溺。长公主什么地位?相比之下,少监司简直不能算作惩罚。
其实南宫霖另有打算,后宫不是有外戚嘛,那再立一个长公主治治她们。谁让这么多年这些人都生不出第二个公主?
而其他人还能说什么,“吾皇万岁万万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