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攻城战,所有士兵不许扰民,否则军法论处。”
“那怎么算阵亡?总不能都打趴下吧。”
“跟普通演武一样,用白灰。以身上有三处白灰痕迹为准,致命处以两击为准。重甲则以五处为准。阵亡将士在打扫战场之前一律不许透露消息,不许移动,但可以原地休息。”
众人听着都点点头,唯有陈举又想到了什么。
“万一有些小兔崽子不守规矩呢?”
“一样,军法论处!”
“搞这么正式,那如何奖赏?”
这么一问,倒是问到所有人的心坎上,和平年代,他们都快闲出屁了,而且没仗打,上升无望啊。
羲和龙曜闻言,笑道。
“所有战功,都与实际战场一致,最终论功行赏。军演一年两回,人员交替,也是给所有人一个上升的路径。”
众人闻言心里都激动起来,在他们看来这军功可比真刀真枪的干要轻松多了。可事实真能如他们所愿吗?
吕鹏则是感叹起来,“好啊!如此,所有文臣武将都有一个上升的路子,也能解决很多矛盾。”
化身好奇宝宝的陈举再次发出疑问。
“俺再问最后一个问题啊,真的什么招都能使?”
羲和龙曜再次露出一个莫名其妙的笑。
“如果你能想到,能使出来就使,一切以真实的战场为准。立了功就能升。”
这话直接让人沸腾起来,看向对面的同僚,眼里迸发出火花,心里突然就有些上火。
“下去准备吧,务必保证每一个将士都清楚规矩。三日后大军兵分两路各自为战,十日后演武正式开始。”
如今,吕鹏和陈举已经率军到达了肃州边界。
“老吕,咋办,现在咱也不知道道他们去哪儿了?”
“先把人撒出去查探吧。如今他们应该也不知道我们在哪儿,都是两眼一抹黑。”
他们此次带出来的五万人,有一万骑兵,三万步军,一万水军,其中轻步兵两万,轻骑兵七千,其余皆是重甲兵。
大部分水军陈在渭水,粮草大部分也在水军的船上。
其余的粮藏匿在了这一路上,士兵也安排分散了几股。刚开始,都是大家都是抓瞎。
不过他们可能没想到,羲和龙曜只是往长安外走了两百里就安营扎寨了。看着眼前早做好的沙盘指挥着。
“咱们的探子来报,他们的大军往北去了,而且一路上分散小股部队,大军已经到了肃州渭水边,粮草大部分都在渭水上。”
没错,行军一开始的时候,羲和龙曜就派人远远跟着吕鹏和陈举的大部队了,虽然有点阴,但是打仗嘛,就是这样。
“粮在水上?这听着也像是老吕能干出来的事儿。”
看着眼前的沙盘,已经标好了敌人大军和粮草的位置。
“咱们怎么办,主动出击?”
“嗯,先派小股轻骑兵去探探,动静闹大些,让他们注意到,最好能把他们分散的兵力诈出来。再派四千重骑兵从左右侧翼包过去,直接打他们的粮草。”
“欸,不对吧。他们的粮草在水上,骑兵怎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