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很快,谭咏文和周怀两人就到了大殿。
“拜见陛下。”
“行了行了,别拜了,事情我都知道了。你二人也不用吵了,现在找到人最重要。你俩现在就召集人手,前去庐江找人。你周槐侍郎的活也先不用干了,去好好管教管教你家的小辈,找到了人,跟谭咏文一块儿回来。要是找不到人,现在就回家养老吧!”
周槐自然知道这样的安排也是目的之一,但他能说什么呢?只能吃下了这个哑巴亏。
现在只祈祷他这大孙子不要再做出什么傻事才好。
庐江
“你说什么?人让季冥殇给找到了,确定是伯贤绑架了谭珩,还受伤了?”
“姥爷,千真万确啊,如今江宁侯已经带人在回来的路上了。”
下人向周海汇报道,周海听着下人的汇报,整个人都不好了。
“完了,这儿子可能保不住了。”
两家人找了一天一夜都没找到,就偏偏让他季冥殇给找到了?事到如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多半从一开始他就知道了,这绝对是来找茬的。
现在只能指望当事人不要追究,这样就算是季冥殇也不能做什么文章。
很快,季冥殇就把人带到了庐江衙门,谭家和周家的人也都涌了进来。
季冥殇坐在上位,身后的大山给他捏了捏肩,又抽空呷了一口茶,仰头漱了漱口,顺势吐到地上,手中惊堂木一拍,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升堂!”
“带嫌犯周伯贤上堂!”
周伯贤被人带了上来,周家所有人面色微微一变。
季冥殇则是用一种略显责怪的语气说道:
“押着干什么,给周大公子放开。你就不用跪了,委屈一下,席地而坐吧。”
周伯贤毫不在意的坐下,周家的人面色都缓和了些。
季冥殇又问起了谭珩,“受害人醒了没?”
“报告侯爷,人送到医馆也有半天,大夫说是因为头上的伤,再加上一天一夜不吃不喝,这才晕的,现在已经醒了。”
“醒了就好,把受害人带上来。”
很快,头上裹着绷带的谭珩就出现了,一看她这个样子,谭家所有人都气愤起来,周家人则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们愣着干什么,给受害人看座啊,没看人都受伤成这样了?”
季冥殇声音一下就提高了。他自然知道谭珩的伤情,说实话,只是撞的淤青,甚至没有破皮,再加上这一天的路程,再迟一点送医自己就痊愈了。
至于为何缠这么厚的纱带,当然是他季冥殇授意的了。
“谢座。”
周伯贤对于这样的“区别对待”也没说什么,甚至他还觉得挺合理。
“谭珩,本侯问你,两天前的晚上,周伯贤是否绑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