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想到纪璇和大叔单独在其他房间,我就忽然提心吊胆起来,万一这些人都是鲁莽的山民,看到我们四人中有漂亮的女人,所以趁晚上想来骚扰,那璇姐的危险就大了。
以前听说过许多类似的事情,我有点害怕外面那几人会用什么下流的招数,对璇姐做出不轨之事。
大叔那家伙精明的很,身份又特殊,我倒不是很担心他会有危险。
听着窗外的声音渐渐远去,我赶紧拿开刀烽的手,低声道:“这些人是来干嘛的?他们是不是去璇姐的房间了?咱们要不要跟出去看看。”
刀烽闻言低头斟酌了下,随即轻巧的翻身下床,没有发出一点多余的响动。
“走。”他看了我一眼,声音低沉。
我麻溜的窜下床,衣服都顾不上披,就跟着刀烽悄悄打开门来到外面。
半夜三更,寨子里安静异常,夜晚的山风冻得人手脚发麻,刚出来没两分钟,我耳朵就已经没什么知觉了,手脚都有些僵硬。
我小心翼翼跟在刀烽后面,生怕弄出声音让那几人发现。
刀烽扭头看到我缩紧衣服,冻的牙关打颤,想了想说道:“你先回去。”
我愣了一下,知道他是怕我耐不住冻,忙摆手道:“没事,北京比这冷多了,赶紧过去看看璇姐。”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其实我心里知道北京要比这好很多,因为有暖气,现在都流行地暖了,不出门基本体会不到严冬的寒冷,可是南方这边不同,没有暖气的支撑,屋子里凉成一片,人多的可能还好点,人少的根本感觉不到那点二氧化碳。
刀烽见我意志坚定,便不再耽搁,带头往纪璇的房间走去。
纪璇和大叔的房间离我们有一段距离,大叔的稍微近一些,我们饶过大叔的房间后,马上看到几个黑影猥琐的围在纪璇房前,他们有五个人,看起来都是人高马大的爷们儿,时不时交头接耳几句,让我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
“看看他们想做什么,再过去。”我看着刀烽,轻声道。
刀烽点了点头,转身继续观察那几人的动作。
我们躲在房子侧面靠里的位置,微微探出头,发现那几人不知找了些什么东西,正企图撬开璇姐的门,而且没有发出任何较大的响动,如果是沉睡中的人,是完全听不到的。
我心里计算着,等他们一打开门,我们俩马上冲过去,既抓住了他们的罪证,又能保证璇姐不受侵害,但假如寨子里人不分是非黑白,到时候死赖着不认账,反过来陷害我们,恐怕我们四人的麻烦就大了。
就在我考虑怎么把事情办妥当的时候,一只手忽然从后面搭上我肩膀,吓得我险些惊叫出声,差点坏了大事。
“你们俩躲在这干嘛呢。”大叔侧过身体,看到我吓白了脸,嘴角勾起坏笑,显然是故意的。
“卧槽你小点声,我们抓贼呢!”我拨愣掉他的贼手,假装忘记自己刚才丢人的反应,指指前面说道:“那几个人要挑事,估计是看上璇姐了。”
大叔探头瞅了两眼,说道:“我说刚才怎么听着外面声音不对……山里太冷,纪璇裹着被子睡着了没那么容易醒过来,你们俩在这盯着,他们把门弄开赶紧过去缠住,别让人跑了,我去叫李老大来,后面见机行事。”
大叔话一说完,我和刀烽就都明白了他的意思,如果我们单方面把人制服,那么他们寨子里人串通一气,就能把责任推到我们身上,而让李老大亲眼过来看到,事情就成了定论,怎么都跑不了。
这不是说我们多疑,有时候人在外面就要处处小心,尤其在陌生的环境下,多考虑一分也就多一分安全,莽撞行事很容易死在别人手里。
我对大叔打了个ok的手势,看着他蹑手蹑脚往李老大住的方向走去,心想虽然对方五个人,我们只有两个,但真干起来不一定会落下风,刀烽身手强悍自不必说,我从小到大在学校也没少干架,男人么,话不投机就只能动手。
我们瞅准时机,在他们破门而入的一刹那大喝一声冲了过去,这样一来能让他们更加做贼心虚,二来可以趁机叫醒房内的璇姐,有璇姐霸道的身手帮忙,我们也好尽快制服这五人。
“操你们大爷想拐人是不是!”我勾住一人脖子,手上用力,想把他撂倒在地,谁知这货又高又壮,反应过来后身体一扭就甩脱了我的桎梏。
“狗鸡巴日呢,你给相信老子今天给你整死着这点!”那几个男人见我们突然跳出来捣乱,立刻面露凶相,嘴里骂骂咧咧不停,很快动起手来。
由于不能在寨子里闹出人命,刀烽无法下重手,只好尽量放轻动作和他们周旋,我则毫无顾忌的甩手猛干,拿出我平时和人打架的架势,什么阴招损招齐上,断子绝孙脚层出不穷,就算踢不中也能让对方消停小一会儿。
可惜他们人多势众,我腰上和头上都挨了好几下,疼的我眼冒金星,越打越来劲,最后干脆不顾一切的扑上去见人就揍,不管打的是哪里,打中就行。
闹出这么大动静,屋里的纪璇也醒了,她匆匆忙忙穿好衣服,跑出来看到我们二对五,急忙加入战局,长腿一扫就踢倒一个人,然后踩着那人就开始甩巴掌,同时骂道:“奶奶的活腻味了是不是,敢欺负到老娘头上!”
他们五个发现瞄上的女人也这么强悍,一时打不过,于是准备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