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梵的,难道是她的好大徒儿梵云净?
寻觅良久的信息突然甩在面前,靳白妤心头狂跳,继续往深处勾引老妪吐出更多的有效信息。
“切,他们都只是来找我相公的病人罢了,我不过是见两个病人,这很正常。”
“放屁的病人!”老妪看着她这幅嚣张跋扈的姿态,实在没忍住,爆了一句粗口,“好,就算你狡辩这两个是病人,那其他的呢!那个没钱的!还有那个姓容的,姓赵的,姓楚的,还有那个起了个姑娘名的叫什么离歌的,这么多男人,都是趁着戚大夫不在时来找你,你还都带着他们进了屋,难道这些人都是来看病的?!”
这么一长串话吼出口,显然是费了这老妪不少力气。
她话音将将落下,还没缓过一口气来,旁边就响起一道低沉的、带着几分风雨欲来之感的男声。
“是啊,白妤,这些野男人难道都是来看病的吗。”
靳白妤:“……”
???
卧槽,这个声音如此耳熟,简直就像是——!
不,不可能的,如果是他,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的!
怀着一丝自己都说不上来是期待还是不愿面对的心情,靳白妤一寸寸转过头。
几步外的路口,昏暗的夜色之下,一道颀长的身影正缓步走来,他步伐轻缓,视线一寸不移地死死盯着她,让靳白妤刚刚雀跃了一下的心跳顿时又漏了数拍。
糟了,魔尊怎么一副要活生生撕了她的样子?!
她什么都还没干啊!
不过很快的,靳白妤就知道魔尊的脸色为什么那么难看了。
老妪激动地往前迎了两步,“戚大夫,您可算是回来了!快来帮我看看我家老头子,他快要不行了!”
靳白妤: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等等——
戚大夫?
戚什么夫?什么大夫?
靳白妤一寸一寸转回老妪脸上,看着她真真切切激动的表情,又一格一格转回戚长渊脸上。
脖子僵硬,恍若一个失去了毕生梦想,即将被销毁的机器人。
“你,你说他是什么?”她神色恍惚地问。
老妪有些狐疑地看她一眼,还没来得及说上些什么,戚长渊便道:“你先回去烧些热水,我待会就来。”
话是这么说着,他的视线却始终没从靳白妤身上挪开过一分。
在话音落下的同时,他也已经走到了靳白妤面前,一把拉过还沉浸在幻想中不敢面对现实的人,他将人带进了屋。
关门之前,还不忘黑气沉沉的对老妪叮嘱一句。
“现在我需要先处理一下家事,在我处理完之前,不要过来打扰我们。”
老妪:“……”
门哐啷一声被关上,很快,里面又传来一道落锁的声音。
老妪脸上的不知所措很快褪去,她撇了撇嘴,嘴里咕哝着:“哼,这种没教养的女人早就该教训了!”
室内。
靳白妤神情恍惚地抬起头,对上关门落锁回过身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