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齐大根的手机上收到了一条彩信。齐大根点开彩信,一张图片呈现在他面前。
齐大根仔细看了看,然后将手机递给齐红娟。
“你对这四个人有印象吗?”齐红娟看着图片问道。
齐大根摇头道:“我不熟悉。所以我得让人做进一步的追踪。”
“单凭一张图片,怎么追踪?”
“我让工安系统的人帮忙。他们有这种技术。我这就打电话联系。”
齐大根拿过他的手机,当着齐红娟的面打了一个电话。打完电话,他将彩信转发出去。
“工安系统的人说了,半个小时左右就会有消息。我们是各自回家还是就在这里等?”齐大根征求齐红娟的意见。
“还是在这里等吧。我现在不想看见李建设。”
“红娟,对建设的态度我的意见是你不要改变太快。太快了我怕……”
“什么改变不改变的,李建设的病情已经像我们所预期的那样发展了。照这样发展下去,也就几个月的事。最多不会超过半年,你还怕他什么?”齐红娟面无表情地道。
“关键是不能让外人感知到。我们公司的大多数高层与建设的感情都很深。如果让他们感知到你的态度,会影响大局的。”
“这一点我当然清楚。如果这一点我都拿捏不住,我再怎么将恒儿扶上这个位置?”
“红娟你铁定了心将李恒推上这个位置吗?”
“是,”齐红娟点头道,“虽然恒儿还嫩了一点,但我相信只要上了这个位置,他还是能胜任的。到时候还需要你站起来说话。”
“只要你做出了决定,我就会义无反顾地站在你这一边!”
“我信。”
齐大根正要再说什么,因为手机有来电,他便先接听电话。
“你到了吗?”齐大根径直问道。
“我就在我们公司大厦。”艺术家在电话里道。
“你来财务总管休息室。我和齐总管在一起。”
由于艺术家的到来,两个人便中断了刚才聊的话题。很快,艺术家推门进了休息室。
齐大根注意到,艺术家走路一只脚轻一只脚重,就像一个跛子。
艺术家冲两个人打招呼。
“脚伤还没有好吗?”齐大根问道。
“还没有痊愈。不过已经没有什么影响了。”艺术家将他遮住眼睛的头发往上捋。
“这就好。我刚刚和齐总管一起对绑架娘娘腔的人做了推测,我们都觉得夏伟新的可能性非常大。”
“齐总,我也是这么推想的。”
“是吗?那——你有什么考虑吗?”齐大根摸着长长的髭须道。
“我的意见是立即派人去广海将奶奶腔捞回来。奶奶腔这个人不比板寸头,他是经不住‘推敲’的。”
齐大根看了一眼齐红娟道:“我也是这么对齐总管说的,这样吧,你选两个人连夜赶去广海,务必给我将奶奶腔捞回来。”
“我吗?”艺术家不可置信地道。
“是。毕竟你轻车熟路。再说奶奶腔也是你过命的兄弟。”
艺术家无声地点头。
“你再看看这张照片,看相片里的人你是否熟悉。”齐大根将手机递给艺术家。
艺术家接过手机只看了一眼便开口道:“是翠海饭店保安团里的人。”
“翠海饭店的保安?你确定吗?”齐大根提高嗓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