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大师带着罗辉进入了皇宫主殿,虽然历时千年主殿内的陈设已经腐朽不堪了,但几根石雕圆柱却屹立不倒,在向世人展示着千年前的辉煌。
主殿的尽头处有个梯形地台,高约三米,一张宽大的跟床似的龙椅宝座就放置在上面!
两人登上地台,发现龙椅宝座上雕满了虫类图腾,虽然过了上千年,宝座的颜色已经发黑了,虫图腾也残缺了,但依然让人吃惊。
“这张石椅是一块完整的汉白玉石,上面的虫图腾雕工极其复杂,价值不菲啊。”罗辉感慨道。
毛大师说:“虫崇拜文化在我国极为罕见,像这种以虫图腾作为皇帝象征的就更少了,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这张椅子该是国宝级别的文物了。”
罗辉回过神道:“对了大师,你说有了重要发现,该不是指这张滇王虫椅吧?虽然这张虫椅确实算重大发现,但这是文化层面的,咱们又不是考古,对我们来说算不上重要发现,你这是……。”
毛大师扬了下眉眼:“猫队,我说的重大发现当然不是指这张虫椅,你试着坐坐看。”
罗辉带着疑惑坐到了石椅上,身体突然往下沉了下,吓的他赶紧站了起来,反复察看石椅,这张石椅下面似乎安装了弹簧似得。
“起开,我来演示。”毛大师示意罗辉退到边上,然后以屁股坐了上去,双手按住椅子两边的扶手,扶手上是两只石雕的蛇头,毛大师双手按下蛇头,只见地台后面的一块石屏风发出沉闷声响,渐渐朝两侧移动分开了,石屏风后面出现了一条向下的宽大石梯,石梯两侧还悬吊着油灯盏,下面漆黑一片。
“没想到这还有条密道?!”罗辉吃惊道。
毛大师说:“我检查过了,这条密道不是最近修建,应该是滇王时代修建的,古代等级制度森严,这张椅子是滇王宝座,除了滇王外无人敢坐,坐了等于犯上作乱,是灭族的大罪,所以这是一条只有滇王才知道的密道……。”
罗辉仔细检查着,发现石梯上没有多少灰尘,甚至还能清晰的看到脚印,很显然有人走过,而且密道两侧油灯里的灯油几乎是新的,并且最近点燃过,于是打断道:“未必吧。”
毛大师点头道:“确实,这条密道最近有人进出。”
罗辉紧锁眉头,沉吟道:“除了蚩尤组织的人外,我想不会有人知道这么隐秘的密道了,搞不好蚩尤组织的基地就在这条密道下面,这确实是个重大的发现!”
毛大师说:“不管蚩尤组织的基地是不是在下面,至少我们得下去看个究竟,你觉得的猫队?”
罗辉点头表示同意,但他想等大家一起来在下去,毕竟这下面到底有什么还是未知数,两个人下去势单力薄,很容易出事,不过毛大师有不同看法,他觉得两人应该先下去,如果真是蚩尤组织基地所在,也好为大家伙探探路,这么一来大家伙下去就能减少危险,因为危险都被两人扛了。
罗辉想想觉得毛大师说的有道理,于是在石椅上留下了调查局的标记暗号,就跟毛大师打着手电,冒着风险摸索了下去。
走下石梯后眼前豁然开朗,空间极大,两人拿手电一照,同时张开了嘴巴,这下面居然是一个大溶洞,溶洞顶上到处是倒挂的钟乳石,地上全是石笋,非常壮观,但更为壮观的却是溶洞内的虫子,不管是钟乳石还是石笋上,都成群成片的附着着密密麻麻的虫子,看得人直起鸡皮疙瘩。
罗辉凝眉道:“这些虫子……。”
毛大师说:“该是蛊虫,说不定它们这千年来一直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繁衍,以至于多的覆盖了整个溶洞,嗯……猫队,关下手电!”
罗辉不知道毛大师发现了什么,但既然他这么说了,只好先把手电给关了,等两人把手电关掉后四周一下陷入了漆黑,不过很快两人就被看到的一幕震惊了,只见四周渐渐亮起了荧光,看上去犹如星空一般,两人恍若置身在浩瀚的宇宙当中,蔚为壮观!
罗辉突然反应了过来,当下就紧张了起来:“是尸萤!这些虫子是尸萤!”
毛大师神情严峻道:“没错,确实是尸萤,原来这里就是尸萤的老巢所在,猫队,不要轻举妄动,一旦这些尸萤察觉到我们的存在,必定群起而攻之,到时候我们根本没法躲,不消片刻就会被尸萤烧成灰烬!”
罗辉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毛大师的鬓角留下了冷汗,只见他朝溶洞的深处看去,虽然溶洞内很黑,但毛大师早就练就了黑暗中观察的本领,他已经看到了溶洞后面还套着洞穴,说道:“溶洞深处还套着洞穴,不管蚩尤组织的基地是不是还在深处,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们都该搞清楚状况,为大家伙铺路,况且这里还出现了蚩尤组织经常使用的尸萤,使得希望大增,所以必须深入下去!”
罗辉说:“这个道理我懂,只是……。”
毛大师截口道:“这里的尸萤或许是蚩尤组织基地的哨兵,只是太多了,甚至数以亿计,如果想清除了在穿过去,根本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们也没那么多时间,唯一的办法只能是不惊扰它们,然后穿过这个溶洞!”
罗辉说:“法子是不错,但好像做不到啊,我们都见识过尸萤的厉害,稍有差池就会化为灰烬,眼下是咱们还没进入溶洞,还没引起警惕……。”
就在罗辉说话的时候,毛大师悄然取出一枚铜钱捏在手上,轻轻的往溶洞里扔了过去,只见铜钱还没落地,大量的尸萤就察觉到了,蜂拥而上,直接围绕铜钱烧成了火球,场面非常残暴,直到铜钱落地静止了才停止了攻击,只剩下铜钱被烧的发黑冒烟!
这一幕把罗辉给看呆了,这也太敏锐了,简直比红外线的感应能力都强,想要静悄悄的穿过去,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