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士南手指在茶杯上打了个转,思索了一番,继续说:“事后我有亲自前往拜访过那位富商,可始终未得见其真面目,只知江城中人称呼其为「杨老板」。”
元安涉世未深,对这些事不知道也不感兴趣,她偷瞥了眼听的入神的慕卿辞,好似对江士南说的这些话,有无限的好奇。
“「杨老板」?我倒是听以前下山的弟子说过有关江城杨氏的事。祖上是商户出身,掌管着大半个王朝的盐道,说是最大的商贾也不为过。”
慕卿辞说着还用筷子沾水在桌子上画起了江城杨氏所拥有的一些商户。
盐是大头,其他还是布匹、粮食……几乎都有江城杨氏的插足。
“我还是眼界太小,竟不知江城杨氏掌控着大半盐道,如此重要的信息……”
慕卿辞摇摇头,点了点江城杨氏的名字:“他们很精明,本家专注在盐商上,其他的一些全都叫分家和关系亲密的来打理。”
“如此分散,也会让他们少些关注,做起其他的事也更得心应手。”江士南托腮思考,“既然如此。盐道的话……土地村位于关口要道,那倒也不奇怪了。”
元安无聊的要死,大人们说的话她一个字都听不懂,那些晦涩的话,一听就很麻烦。
可元安又舍不得离开慕卿辞身边,呆呆地坐在慕卿辞身边,眼皮子重重的,上下打着架。
慕卿辞还在和江士南兴致勃勃的讨论着江城杨氏的事情,不知不觉间,一只小团子倒在自己的大腿上,小手还抓着慕卿辞的衣角。
“江城……”
“嘘——”慕卿辞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明日再聊吧,辛苦了这么久,先歇歇吧。”
江士南也发现了睡着的元安,摆弄着茶杯的手停了下来,宠溺地笑了笑:“也是,那便休息一下吧。也真是难为她了,还陪我们做完了所有事。”
“嗯。”
茶楼里一片祥和的时候,土地庙里,却传来了阵阵哭声。
祭司趴在桌子上,瘪着嘴时不时捶打着桌子,问被绑在一边的青牙,到底为什么元安会不喜欢她。
“以前元安最喜欢躺在我身上晒太阳了,可为何现在她……”
说到起劲的时候,祭司动不动就摔东西,不过东西都是土制的,以祭司的心灵手巧,不愁捏不出一个一模一样的。
“你说,为什么啊?”
祭司走向长的像极了元安的青牙,环住青牙的脖子,问她。
青牙活了几百年,但心智仍旧不成熟。不懂祭司的这个亲近的动作是什么意思,下意识凑近嘴要咬祭司的脖颈,让祭司失去的威胁。
如此一来,我就能回到主人身边了。
青牙这么想。
事实往往和想象都是相反的,当青牙亮起獠牙时,迎上的不是脖颈,而是柔软的嘴唇。
犬牙划破了祭司的唇瓣,血腥味漫进了两人的口腔,引诱的青牙得到很多。
身上的触手松开,青牙管不了那么多了,她抬手撑开祭司的嘴,勾缠着那粉嫩软软的舌头。然后一点点下移,牵制住祭司的脖子,对着那个位置重重咬了下去。
“好疼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