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猛抬头望向马超,龇牙咧嘴地说:“马超小儿,汝不过是走了大运,方才有今日。有何可嚣张的?”
“呵呵。”马超被逗笑了。
他笑着对左右谋臣,和帐下武将说:“吾退曹操,剿郭汜,斩宋建,破韩遂,历经大小数十战,此人竟以为吾只是走运,何其可笑邪?”
“哈哈哈哈哈!”
座下赵昂、庞德等人开口大笑,都觉得张猛这人又好笑又可鄙!
马超跟张猛这种蠢人没什么好说的,他最后嘲讽一句:“张猛,汝父好歹是一代名臣,怎会生出汝这种犬豚?敦煌张氏的名声,尽毁汝手。”
张猛遭到嘲讽,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因为马超说得都是实话!
最残忍的讽刺,也正是实话!
直到这一刻,张猛方才明白,自己和马超之间的差距犹如鸿沟。
他垂头丧气地低下脑袋,彻底认命。
一个人绝望的时候最可怜,张猛尤其如此。
但马超却毫无波澜,这种乱臣贼子,根本不值得同情,也没有招揽的价值。
马超大喝:“来人,把这犬豚推出去斩首,脑袋挂于城门示众!”
“诺!”
亲兵上前,把张猛押往行刑。
张猛听到自己最终的命运,两腿瘫软。
兵士们只能把他扛着拖出去,不久后,公堂院落里传来一声惨叫,又戛然而止,宣告张猛人头落地。
“报,张猛已伏诛!”
兵士回到公堂向马超禀报,马超满意点头,又看向坐在右手下方的张恭。
“好,张恭。”
张恭坐直身子,拱手询问:“明公有何吩咐?”
马超让张恭替自己走一趟,去敦煌劝降。
张恭欣然领命,这意味着他的家乡很可能不用遭受战火。
他和张猛一样出身敦煌张氏,还是张奂的从弟,要劝降当地士民问题不大。
临行前,马超派马休率领一千骑兵,护卫张恭,同时充当武力震慑。
张恭没有令马超失望。
凭借张氏在敦煌郡的名望,玉门关内的地盘,在接下来的五天时间里,陆续归附马超。
同时,张恭还给马超带回一则消息。
韩遂,逃往西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