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敌?少来了!本小姐知道你说的什么意思,就是专门对付小摊贩的吧!朝廷是有收城门税,进城卖东西,在城门要收税。你这城管,就是不让那些小摊贩开了啊!”潘莹笑得捂住肚子。
“不是不让开,开小摊贩要交税的,只要交了税就可以开。城管就是专门对付那些无证经营,逃税漏税的小摊贩的。”
潘莹止住笑,装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又问:“既然说免除农业税,那有人开办种植园,种植香料和茶叶,还有你所说的什么咖啡,可可和什么橡胶来的,那要收税吗?”
“那个必须收税!因为种植园和农业又不一样,应该说他们是种植资本家。既然工厂要交税,种植园肯定要交税。”
“既然种植园要交税,那养殖场就不用了?”
王新宇想了一下,答道:“现在暂时不收吧,等以后,他们的规模做大了,那肯定要缴纳税收的。”
接着两人又讨论到假如有人要开办公司,开店铺这些事情的时候,王新宇提出:“商业税是必须要缴纳的,本将军可不是崇祯,什么商业税三十取一,最后干脆不用交了,正是因为收不上商业税,这才没有银子去赈灾,没有银子给军费!”
潘莹问道:“为何公子对农民如此宽厚,却对商人如此苛刻?我们潘家也是经商起家的。”
王新宇回答道:“就算是农业税收得再高,能高过商业税的收入吗?农业税收高了,只能让农民揭竿而起!最终是我们倒霉!而商人,其实赚的钱已经是够多了,多得都花不完,最后能干嘛?交给鞑子?还是死后带进棺材里去?留给子孙,有话说富不过三代,后代只会败光家产。而本将军收取商业税的同时,也是在展商业,展和商业息息相关的工业,开办金融业,这样才能促进商业更加繁荣。就拿我们南洋公司为例,如果我们就这样停顿不前,迟早被英国人和荷兰人的东印度公司吃掉!就算他们没吃掉我们,但我们展不起来,手里没兵,他们用武力来对付我们的时候,会怎么样?我们不堪一击,被他们白白屠杀!我要做的,就是改变这样的局面!”
“妾身明白公子的一片苦心!”潘莹听得入神,突然道了个万福。
“潘小姐,你?”王新宇从来没见她会给人道万福,刚刚潘莹那个举动让他吓了一大跳。
“没事!就是公子说得太好了!”潘莹觉得自己眼睛有点红。
王新宇突然给潘莹拱手作揖:“过几天,我就要回厦门了。回去的时候,要先去马尼拉开第一次股东大会。婆罗洲这里的,还有将来定国湾的产业,都有劳你们潘家了!”
“请公子放心去吧!这里有爷爷和妾身在打理,请公子放心好了!”潘莹回了个万福。
看着这娇艳动人,又活泼可爱,又才华横溢的女孩,王新宇确实非常喜欢。要知道以后在南洋展,可是离不开潘家的帮忙,这个女孩那么有才能,肯定是自己得力的助手。可是又想到自己已经和郑小姐订婚,总不能委屈了潘小姐嫁过来当小妾吧?那样也太侮辱了这位才女。
长得漂亮,头脑聪明,语言能力极强,会多国语言,又很有生意眼光,这样的女人,如果放在后世,肯定是哈佛商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又能轻松修完金融专业。这样的人,如果在后世肯定是一个女强人。这样的女强人,能配得上的人又有几个呢?
南洋公司还没有几个人来办公,这里的厨房也没开火,中午两人回到军营用餐。
吃完午餐,下午的时候那个土著人初八又来了。
“王将军,潘小姐!小人把那些经常来袭击你们村子的部落都打听到了!他们那边还有一处铜矿!”初八这个“印尼奸”已经完全倒向了汉人,他死心塌地的给王新宇办事,为了能够得到更多的赏赐。
听了潘莹的翻译,王新宇满意的拍了拍初八的肩膀:“干得好!只要你好好干,我会给你更多奖励的!另外,你也该学一下汉语了!”
尽管听不懂王新宇的话,初八却因为王新宇拍他的肩膀感动得差点要哭了。听了潘莹的翻译,初八保证说:“请大人放心!我一定会学汉语!以后会更好的给将军做事!”
得到了初八的汇报后,王新宇决定立即出兵,对一处苏禄生番最大的部落起袭击战。
那个部落就在河边,原本这条河流在后世被称为卡普阿斯河,现在也被王新宇提前起名为苍水江,用张煌言的苍水先生来起名。
因为那个生番部落位置在河边森林内,王新宇决定,水6并进,一举剿灭这个曾经杀害了许多汉人的野蛮人部落。
作为一次大规模军事行动,王新宇要求新兵必须参加行动,新兵伴随海军一起作战,在海军的炮火掩护下登6,让这些新兵杀人见血。
南洋公司护卫队6军乘坐海军小型战船,从坤甸港出,沿着苍水江,向上游逆流而上。到了距离那生番部落还有五公里的时候,负责6地上攻击的6军老兵下船,进入森林,从小路迂回过去,截断了苏禄生番退往丛林深处的退路。
亲兵队、西班牙雇佣兵队和潘家家丁队进入丛林深处,在初八这个“印尼奸”的带领下,找到生番的退路埋伏好。
苍水江在桑高一带,形成了一个几字形。这个部落,就是三面环水,一面是原始森林。他们以为,他们的地形易守难攻,其他的部落根本无法通过一条狭窄的小路攻进来。而三面环水,这个部落又有当地最强大的水师,有大量独木舟在江面巡弋,其他部落根本无法踏上他们的领地。可是就这样的地形,碰到了拥有海军小型炮舰的王新宇,就成为一块死地。
傍晚,刚刚打劫了别的部落的苏禄生番们带着俘虏,兴高采烈的回到营地,开始生火烧烤。被俘的其他部落的生番们被捆在木桩上,胜利者用刀子剖开他们的肚子,挖出心肝,放在火上烤了。接着又把人肉切割下来,一条条放在篝火上烤。
“有敌人!”忽然在河边放哨的一名生番土兵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