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莫德,猪头酒吧。
克莱尔从蜂蜜公爵地下室的密道钻了出来。
她给自己的校袍变了形。
又戴好了兜帽和围巾。
这个时间猪头酒吧的人不多,老板不知道去了哪。
酒吧里空空荡荡。
屋子里只有一个满脸褐色胡子的男巫师,坐在最里侧的桌子边。
浓密的胡子盖住了他的大半张脸。
邋遢的男巫师用魔杖敲击着桌子,嘴里胡乱哼着曲调。
哒哒哒的频率规律又清晰。
。-。。-。。-。。,。-。。-。。-。。,。-。。-。。-。。
克莱尔走到他身后坐下,两个人背朝着背。
“雕?”
克莱尔小声说。
“别哼了,爸爸,您唱的可真难听。”
“克莱尔,你又长高了,爸爸好想你。。。”
洛斯科夫停住敲击的动作,看着橱窗玻璃上克莱尔的倒影。
“我也好想你,爸爸。”
克莱尔鼻子有些酸涩。
她出门没带手帕,只好偷偷用自己的围巾擤了鼻涕,然后用清理一新把它弄干净。
这条围巾不能要了。。。克莱尔抽抽酸涩的鼻子。
“安德鲁斯让我给你带了些材料,都塞在无痕延展袋里,一会儿我会放在椅子下。”
“纸条也在里面,看完了记得烧掉。”
洛斯科夫举起脏兮兮的黄油啤酒杯,放在鼻子前嗅。
又嫌弃的放回桌面。
“你妈妈还是希望,你能直接离开这,不过爸爸知道你的想法。。。”
“爸爸支持你的一切决定。”
“你外祖父现在已经加入凤凰社了,你知道的,为了你舅舅。”
“家里安全屋的保密人是邓布利多,我们基本上不出屋。”
“你外祖父在那给邓布利多提供些防御的护身饰品。”
“嗯。。。”,洛斯科夫沉沉的吐气,他犹犹豫豫的,最后还是开了口。
“你妈妈也回来了。”
克莱尔猛的直起身,想回头,又克制着重重的靠回椅背。
“这里不安全!爸爸!”
“怎么能让妈妈回来?!她还怀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