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翼德稍安勿躁!”
见张飞听了自己一言,脸sè霎时乌黑,刘备连忙道:“虽然他是化劲,但或许是才得不久,并不熟练,故而未用。”
张飞听了,怒气稍解,又问道:“那伯圭还有获胜希望?”
刘备默然,心中暗道:“此人明显未尽全力,而且分明杀意隐藏极深,使得我连一丝危机都不曾感受到。。。”
刘备想着,顿时猜测吕布发觉了自己儒家真人的修为,害怕一时发出杀机,被自己救场搅乱,故而才杀机暗藏,趁着自己反应不及之时,将公孙瓒一击必杀。
“此人武艺远胜司马寒,却如此小心谨慎,深藏于内,简直和司马寒是两个极端,都不好对付!”
刘备心中郁闷,又听着张飞追问,不禁喝道:“翼德休要再吵,伯圭溃败在即,随时准备救场!”
张飞闻言,稍稍一怔,反而喜道:“如此更好,看俺会一会这吕布!”
刘备感受不到危机,心中虽然烦闷,却也无法,只得又对关羽道:“若是翼德危险,你可助之!”
见关羽点头,刘备又对身后诸将道:“尔等武艺尚浅,届时我若出战,只需看住本部军马即可。”
张梁想起司马寒曾言,最后一个锦囊只有吕布受三人围攻之时,方可拆开,不由就笑道:“主公放心!”
李成,管亥听了,也是笑:“主公放心!”
刘备哪里知道几人心思?只感叹自己运气不错,在平原小县,就能够招到这样一伙勇将。
当下吩咐完毕,刘备就再次凝神再看向场中。
只见这时,场中二人气势,都在节节攀升。
公孙瓒这时,却不知道吕布压制了实力,还以为是和自己一样大成之境,因此这时虽然奇怪招式差他许多,却也没有生出畏惧之心,依旧有着一颗勇猛的厮杀之心。
只见公孙瓒气势才先一步到达顶峰,就立刻策马飞奔,马槊遥遥而起,直朝吕布胸口刺去。
他这回却是学聪明了,知道吕布迅猛异常,善于躲闪,于是专挑面积大的躯体攻击,招招不离胸口,以防自己一着不慎,反而被吕布躲过施展反击。
而吕布见了这一击,带风而来,马槊过处,空中都划出一条白线,四下更是呜呜作响,顿时就明白,这是公孙瓒必杀一击,只要击溃了他这一招,就能摧毁他的信心。
于是就见其手一抖,画戟就彷佛有了灵xìng一般,瞬间劈开公孙瓒马槊,同时一转,带着旋劲,彷佛一台切割机一般,就卷向公孙瓒持槊之手。
公孙瓒马槊被劈开,也不惊慌,这本就是连招,正要借吕布这一下空挡,防御大开,才好施展。
只见这时,公孙瓒左手瞬间从马鞍上炸起,按在马槊杆上一加力,顿时就将反弹回来,将画戟截住弹开,然后身子便往前作势一突,前伏在马头之上,同时双手向下一纵,马槊瞬间由横变竖,隐藏成一条线。
吕布见公孙瓒瞬间变招,知道杀招将至,双目一凝,顿时看出破绽,就见眼前黑,一根丈八马槊彷佛一条土龙,平底破土而出,瞬间就要插入自己下颚。
可惜此时吕布画戟早已回防,这一击虽然迅猛,却并不非突如其来,还在吕布意料之中,因此只见吕布轻轻一动,画戟后发先至,使得马槊再次擦着吕布虎须而去。
同时,各自施发暗劲,又各自抵消。
见着连番使出杀招,却是不见寸功,公孙瓒心中一寒,怯意顿生。
吕布面上浅笑一下,画戟隔开马槊,就再不逗留,也不刺马,就趁势往公孙瓒面上划去。
公孙瓒可不曾将暗劲修炼到面门,见此大惊,颈脖大动,鸡皮疙瘩猛的炸起,彷佛一颗颗小蚕豆,感应着危机,随时准备着缩首而退。
同时马槊瞬间回手,猛施力道,就横向朝画戟拦截而去。
而吕布见了,却压根不发暗劲,只是又一变招,朝着马头划去。
这轮番变故,白马早已习惯,感到劲风又至,轻打一响鼻,前蹄猛起,险险躲过了这一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