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时,他还不是一样,二人就互看二不喜。
他入迷的时候,是那般的让我看得眼也不眨。
什么,时候,我才能和他在一起呢?他摆弄着那些,我要是在旁边,他会教我。
我对那些,也是不生厌的,能学不同的东西,总是让生活很新鲜。
管他人怎么说呢?我们过我们的日子,只要自己过得开心,也就足够了。
迷糊中,我竟然叭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就听到上官雩的叫声,“小懒猪,起来 走一走了,早上别睡太多啊。”
“你在外呢?”居然叫我起来。
“是啊,我有好消息告诉你,这此花儿,再加上我昨天配的几味草药,再冲一些昨天所剩的药汁,喝下去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我想,就是它了,”他的声音,多愉悦,他叫着,他笑着:“初雪,我想,可以根除了,我才喝了一次,我就觉得整个人轻松了很多。”
我为他高兴,上官雩,在生活的细节中,也能想法子。
就那么平常的白花,再加上草药,再加上那树叶,他说,他轻松了许多。
我躺在床上,傻傻的笑了。
他又兴奋地说:“初雪,我把配方写一写,让染重的人试试看,要是有效,就是这么一个方子了。我想了一夜,我终于想出来了。”
我轻笑,眼里湿湿的,上官,一定会好的,不是吗?
“初雪,你再睡一会儿,还早着呢,是我太兴奋了,想要让你分享,想要让你放心,”他大声地说:“我等了好久,天一亮,我就急着要告诉你了。”
“上官,我很高兴,”我轻轻地说,我听到他终于长吐一般的声音。
接过被子盖住了脸,咬着唇,一滴滴的泪,滚烫而出,这是开心的泪,我是多么高兴啊。
他就是半夜之后叫我,我也会开心啊。
一会儿,张御医前来,却没有进来,而在在门口说话,“上官夫人,上官大夫情况怎么样了?今天我不便进来,上官夫人千万不要出来。”
他的嗓音,变得有些沙哑。
我一惊,想必这老御医,也中感染了瘟疫。
没有办法的事,轻者已好的七七八八,可是重的,还是很难。
死了三个御医了,这里好得差不多的,也逃了差不多了,谁都怕啊。
每天都有人死,要是再治不好重的,只怕朝廷会下令,只能一个不留了。
或者,是封城吧,或者,又是饿死。
这几天,凤彩这里,都没有人再送米来,我想,必是有了一些命令吧,所以,楼破邪让人特意送米到上官这里来。
总是心寒的事,可是,这里的人,都不想放弃。
我轻叹着,擦干净了手说:“张御医,你进来吧,我进房便是,上官有个配方,可能大有好处,他贴在门口,张御医看看也好。”上官一夜未睡,现在必是睡着了,我也不想告诉他,他操心不了那么多,人各有命,张御医能来这里,也就有那个准备了。
我进了房,没多久,听到了推门的声音,张御医进来看了。
一会儿,他拍掌叫道:“妙啊,妙啊,这方子,妙得很啊,我看行,上官夫人,我先回去试试看。”
上官夫人,这里的人,差不多都这样叫我了。
我也照着上官所说的,将份量的药都熬好。
真是大快人心的消息啊,上官是好得快,重疫那边也说,这几天,大有起色,想必不用多久就真的能好了。
而轻一些的人服用了,就和常人一般,还能做事什么的。
我很高兴,他终于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