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笑说:“我把耶律重的人马给打走了,一旦过了南水,这里的人就极难平安,一旦过了,再踏下去,就会死伤更多。”
“那你的伤呢?”他叫着。
我长吐一口气:“我还真不行了,上官雩我不知道我这一次能不能过去,你要带初雪走。”不能留在那吃人的皇宫,会把初雪给吞噬的。
说完的时候,我眼前一黑,也不知道什么一回事了。
只有我后面的人才知道,我后背,几乎是血糊成一团了。
后来我才知道,上官雩用了几天的时间,才将我从鬼门关追了回来,
157楼
但是,他紧绷着嘴,不再跟我说话。
我想,我需要好好地养伤才能再战。
大概是大辽的人知道了,我的二次重伤,终是熬过来了,上官雩功不可没,大辽的人暗里来绑上官雩。
我挺起身带兵而追,就在南水追上。
耶律重在水的对岸看着我说:“七皇子,你何苦呢?跟我们大辽作战,你迟早都是一个字,输。而且这上官雩跟你争倪初雪,值得吗?”
我轻笑:“耶律重,你太小看我们了,不是他跟我争倪初雪,她本来就不是我的。我既然到了战场上,就是一个将军,我会用尽我的全力来保护燕朝的每一寸土地,身为战士,就应该战到底,战到流尽最后一滴血,有今天就没有明天。”
“倪初雪的身份,想必你们也知一二了吧,楼破邪,我把倪初雪嫁给你,以后你就是燕朝这土地的治理者,只是,臣服于我大辽便罢。”
他说得令我发笑,他是神吗?不是。就算是,凭什要我听他的。
我居然也有了初雪的轻哼之意。
“我燕朝,不是你说了算的,耶律重,我楼破邪要是早臣服于你,你的心机也就没有白费了。”本来,是一个了不起的枭雄。
可是那些的算计下来,如何让人看得起。他可以摆弄很多的人,却无法摆弄每一个人的心。“有我楼破邪在边关的一天,终不会让你耶律重在燕朝放肆。”
“好,那你想救上官雩是吧,你把你的大腿给割两刀,挑了你的脚筋。”耶律重残忍地说着。
他又轻淡地说:“楼破邪,你可想好啊,只要上官雩死了,或是在大辽,倪初雪就会永远死了心地跟着你,我大辽也不会亏待于你。还有一个就是你死了,什么都没有,值得吗?”
这有什么难的呢?我抽出了刀,看着他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我是一个将军,有今天,没有明天,我燕朝的儿女,断然不会是个怕死鬼。”
“对。”后面是气震九天的声音。
我的部下,一个个眼睛都红了起来。
隔着南水,二方人马的士气完全就可以看得出来了。
上官雩押在南水的中间,我看到押他的那些人,有一个还是一个大将。有几个我却是不清楚,上官雩一次一次地治好了我。
“楼破邪,你这条命是我救了,现在你得听我的。”他大声地叫着:“杀过南水,赶走耶律重这个狼子野心。”
“不就是二刀吗?有什么不值的。”我看着耶律重:“大丈夫说话一言九鼎,我断可以砍二刀,挑了左脚筋。你把上官雩放了,既然你说倪初雪是你的妹妹,那你就做一回真正的男人,别让你的妹妹伤心。”
“成。”他说。
我一咬牙,刀落下,砍在我的左大腿上,那种痛,几乎让我晕了过去,我还抡起了刀再砍上一刀。
痛念,将我全身的力气都给抽走。
接下来,就是脚筋了。
大概是我痛得没有力气,后边也不知是谁一拍我的马,大刀只是轻落而下,血溅了出来。
我强忍着,我不能晕过去。
“放人。”耶律重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