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时有发生,所以松果处理起来也熟练非常。
“对的,公子。你这是怎么了?我等了好久,始终没见公子回来,要不是记着公子的吩咐,我急得差点派人出去寻公子了。”
松果爬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公子,你今晚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湿透了?”
“无事,只是夜深露重,衣服都是被露水打湿的。”
林格虽然一路失神着回到家中,但是他清醒过来还是能回忆起一路上发生了什么。
“原来如此,公子,我已经吩咐备好了热水。公子浑身都湿透了,还是先行沐浴吧。”
林格甩了甩流到手臂的水。
“你先出去,我把湿衣裳先换下来。”
“是,公子。”松果退下,并将门关上了。
又折腾了不短时间,林格才熄灯歇下。
……
“松果……”林格声音嘶哑,喉咙像是被劈开了。
他只觉得头疼欲裂,脑子里一团浆糊。
声音微弱又怪异,若不是松果守在门外一直关注房中动静,怕是根本听不见。
“公子,有何吩咐?”松果推门来到床榻前。
他见到林格脸色苍白,床旁矮凳上一碗汤水已经凉透。
“公子,昨晚的姜汤你没喝吗?”
“忘了。”林格声音喑哑,微不可闻。
其实他昨晚沐浴完头发未干就眼前一黑,不省人事了,更别提喝药了。
“公子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深夜外出浑身竟被露水湿透,只怕是外邪入体,我这就吩咐人去请大夫。”
再加上湿发未干便睡,且昨晚心神激荡,更是加重了病情。
所以连林格这个从小都没患过病的人也病倒了。他自小诸邪辟易,百病难侵,当年乳母一事,他就丝毫没受影响。
林格昏沉间,又睡过去了。
只是他不知道,他这一病倒,竟成了京城一大奇事。
李霜华和林芑听松果禀报时,还戏言要收门票让人来参观。
结果亲眼目睹时两人又心疼地泪流满面,惶急得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