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全责。对来人歉意笑了下,我道,“实在不好意思,你看,这……”
那人脸紧绷,绕道车尾处看了看,对我说句,“女士,请等一下,我要请示下我boss。”
我耸耸肩,“ok。”好吧。西装革履的,原来是司机。
何丽揉眼睛下来,看清情况,在我腰间狠掐一下,“你开车就没有不出事儿的时候。”
我忍痛,含泪嘟囔,“赔喽,又不是赔不起……”
撞的不算重,车尾灯裂了,有小擦伤。不管是私了还是走保险,都ok。
见那司机抬头看过来,我道。“好了吗?是我留个电话还是,留张支票?”
他没回话,而是打开车门。片刻,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走下来。站直后,鹰眼向我和何丽扫了过来。
这人脸如刀削,气息中带着几分阴戾。
“我是给你留个电话,还是留张支票?”他说话,声音低沉。
“……什么?”
那个司机利落的关上车门,理理衣襟上了驾驶位。我一脸迷茫中,他发动宾利开出几米,然后轰鸣倒退。
砰的一声巨响,宾利车尾狠狠撞在我和何丽的红跑上。红跑被撞的后退四五米。后尾顶在跟在我们后面那辆宝马车头。
这还不算完,宾利竟然再次发力,再次后撞了下。
即便后面那辆宝马已经在倒车,红跑依旧撞在了那辆车车头。
呯的一声,红跑前盖变形弹起,发动机罢工冒烟。
我目瞪口呆中,那个长着一双鹰眼的男人问,“电话,还是支票?”
“哎呀我操!”何丽小火山立马爆发,“我们又没说不赔钱,你装这逼干……”
我拦住何丽,压下气对那个男人一笑。“支票,谢谢。我们的车买时花了一百二十万,才开了三个月。虽然你撞我们不对,可最开始错在我,所以钱你看着给。后续的事我们自己处理,就不麻烦你了。”
这是位我们惹不起的主,惹不起,就不要惹,用最快的方法解决问题就好。
男人瞄我一眼,接过司机递过的文件夹,刷刷写了几递过一张纸来,“我从不占别人便宜。修好后给我打电话,应该多少,我就出多少。”
说罢,弯腰坐上一辆从后面驶过来的迈巴赫,走了。
迈巴赫后面,三辆奔驰尾随其后,从我们身边开过。
何丽前后看了眼,对没上车的司机道,“你boss有病吧?”
那司机一笑,回道,“天快亮了,车会越来越多。两位女士还是处理事故吧。”
说完,开着那辆车尾破损严重的宾利也走了。
何丽被噎住,原地转了两个磨磨后,走到后面被我们波及到的那辆宝马旁,狠力踹了两下车门,“你不跟着滚?”
宝马车摇下车窗,正拿着拍事故现场的年轻司机很无辜的道,“我是受害者,和他们不是一伙儿的。” #>> —半婚主义
“行了。”我拉回何丽,叹气,“打电话吧。”
一通折腾,天都亮了。保险公司查看情况时,后面那辆宝马不知何时不见了,悄无声息的。
何丽暗暗骂了句,“今天竟遇到怪人,真是日了鬼了。”
“谁说不是。”我看着纸上那串号码和那个锋刚毅的厉字,叹道,“你知道海市有权有势,姓厉的人有谁不?”
“最有名的就是厉老喽,老上海了,他那公司黑白通吃。老杨没倒前带我来海市,我曾经去他们夜总会去过,里面五毒巨全。”何丽吸了口凉气,眼中满是惊讶,“不会吧。”
我偏头,抖抖手中写了电话号的纸片。
应该,不会这么巧吧。
☆、114 落花有意,流水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