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朝那烟小姐笑,还搂着烟小姐。”
“烟小姐?烟如驰的妹妹么?”
“是的,王爷,那烟家统共有四子,前三个都是儿子,只最后一个是女儿,听下人打探说,烟家人很疼爱那个女儿,那烟如驰更是,与之为官的同僚基本上都知道他在江南有一个妹妹。”总管在一边补充说道,连带着谄媚的笑意,心下却是忐忑的。
毕竟虽不如伴君如伴虎,可是那主子的脾性也是难以琢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没命了,步步都得小心,句句都得琢磨。
“五弟还真会打算呢?找到这么个大金矿,以后有事可不就好办了?”声音带着嘲讽,脸色却异常的阴沉,眼睛直直的盯着前方,眨都不眨。
瞿越王朝的皇帝虽将国家治理的很好,可是近年来,边国——清越国大举练兵,经济也发展非常快。
为了防止国患,瞿越帝将国库中三分之二的钱都投入了军队训练中,近年来国库吃紧,举朝皆知。
赵靖轩万想不到,赵靖安竟会偷偷的找上这么一个靠山。
先不说钱财作何用,就是那烟如驰,近年来提了不少关于税收,水利方面的意见,成效不错,深受瞿越帝看重,可以说是瞿越帝眼前的红人,风头正盛。
管家战战兢兢的弓站在旁边,一言不发,就等着赵靖轩的吩咐。
整个大厅里陷入沉默,显得异常的沉闷,外头一个小厮脸带急色的站在门口,朝着那总管招了招手,示意他出来。
往旁边瞧了瞧,发现自家王爷在想事情,抬起脚轻轻的出了去,那小厮覆在总管面前说了什么,那总管的脸色顿时一边,严峻无比。
看了一眼赵靖轩,又轻声走进去,走到赵靖安面前,凑过去,小心翼翼问道:“主子,安王爷来了,现在正在王府门口,您看,您要不要见?”
眼色一利,直把那总管的身子一抖,“总归要见的,想来是来讨说法的,去请进来。”说罢,看了看所在角落的人,“将人带下去,别脏了本王的屋子,眼都瞎了,还有什么用?”
那人一听,绝望的喊道:“王爷,王爷,饶。。。。。。”命字还未说完,就叫那总管拿着布巾子堵住了口,拖了下去。
赵靖轩看了看衣服,又整了整脸色,“嗯哼”一声,正襟危坐,如临大敌般盯着大厅外。
待看见门口出现的身影,立马站起身来,迎上去,笑着说道:“五弟今天怎么得闲来了?”
赵靖安面色不变,眼带犀利的看向赵靖轩,“自然是有事才找三哥的,无事小弟我可不敢打搅三哥。”
赵靖轩“呵呵”两声干笑着,“那三弟快请进。”
“还不快上点心,上茶?”赵靖轩对着外头吼道。
“三哥,点心就不必了,吃了怕消化不好。”
被驳了面子,赵靖轩脸色一边,随即却又恢复如常,不做言语,将身子靠在椅子上,盯着赵靖安,“五弟今天来所谓何事?”
“三哥难道不知么?今早小弟在府外捉到一人,那人身上可挂有轩王府的腰牌,刚刚小弟还特地命人将他‘送’了回来,只不过你那手下太过无理,所以小弟我替三哥您代为小惩了一下。”
说话幽幽的,却带着不可言喻的威严。
赵靖轩没想他会说的那么直接,只他说的也太冠冕堂皇了吧!
简直是颠倒黑白!
赵靖轩心里虽气,却也不能反驳,若反驳了不就直接承认那人是他派的么?
若不说,有显得心虚,惹人怀疑。
思来想去,脸色不自然的动了动,“五弟,想必是有人想陷害于三哥,三哥万没有派人杀害于你,千万别听人胡说。”
“三哥既说没有,又怎知我昨晚被人刺杀?我可记得,刚刚没有说过。”
眼睛中透着冷光,就盯着赵靖轩,似是在求真,又似是在逼问,一举一动,即使一个眼神都带有无形的压力。
赵靖轩眼神左右闪躲着,扯着嘴唇干笑道:“是今早下人告诉于我的,我也很震惊,想知道谁竟敢谋害堂堂瞿越王朝的王爷,本想着去看看五弟,没想到五弟却自个儿来了,可省了哥哥一段脚程。”
“是么?那三哥能否告诉于我,这个是什么?”
赵靖安手里拿着一个腰牌,跟那偷窥人身上的是一模一样,照样有着一个金光闪闪的字——轩。
赵靖轩只觉得闪的慌,拿手挡了挡,眯着眼望去,身子僵住,不知该如何反应。半响,才脸带惊色的走上前,拿过那块腰牌仔细看了起来。
“五弟,不瞒你说,前个儿府里有好几名侍卫都丢了腰牌,我还以为是他们喝花酒喝掉了,没想到竟有人拿着这腰牌,冒着我的名义去刺杀你,这我必要查清楚。”
赵靖安看着赵靖轩矢口否认的模样,心里冷哼,都到这地步了,竟然还能自圆其说。
敢做不敢当,果然是孬种草包一个,不然又怎会这么轻易的被人利用?
借刀杀人这招用的可真真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