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无意拿到的,不然我一个弱女子如何能通过重重防守,偷到这东西。而且我之前去过拓拔国,但当时只有九岁,使者是认为,我一个九岁小女子能够偷到这宝物?中间我又昏迷了三年,自然不可能在这期间办案,那只可能是我在前些日子去的拓拔国,偷盗的戒指了?我却从未进入过皇宫里。不然早就传闻我去拓拔国皇宫的流言了。那敢问,我没进入过拓拔国皇宫,是如何偷盗戒指的呢?”
白殷殷就算之后去过拓拔国皇宫,那也是戴着人皮面具去的,压根没人知道。
她知道皇帝问九知道她去过拓拔国的事,所以她也承认,但是至于拓拔国皇宫,她就可以狡辩说自己没去过了。
这话说的条条在理,问九眉心一跳一跳的。
这个白殷殷,也太会狡辩了!
他看向使者,想看看他的反应。
就见使者一声冷笑道:“我听说你和那八个世子关系匪浅,焉知不是他们帮你从拓拔国皇宫将戒指偷来的?据我所知,慕容艾前些日子还去过拓拔国,你没去过拓拔国皇宫,可他去过,而他现在也已返回问国,焉知不是他给你戒指的?”
白殷殷笑了笑,道:“使者所想也没错,只是,既然使者怀疑是慕容艾做的,那抓我来做什么?可否是冤枉了小女子一个人?”
那使者一愣,想想也是,不过还是要问清楚得好。
“那你说是魏娘娘给你的戒指,有何凭证?你该不会不知道,魏娘娘已经很久没回拓拔国了,据说跟先帝云游四方去了。”
白殷殷就更理所当然地道:“那使者就更是冤枉我了。魏娘娘和先帝云游四方去了,所以才云游到问国,将戒指送给了我。”
使者一噎,正了正神色,半信半疑地道:“那你可有什么证据证明是魏娘娘将那戒指给予你的,比如说魏娘娘的信物?”
白殷殷的神色不变,道:“有的。”从怀里拿出一个银色发夹,那发夹是当初拓拔俞送给自己的,她之所以留着,是纪念自己去拓拔国的那一次经历,亲自手刃了渣男,可不得好好纪念一下?
白殷殷走上前,将发夹递给了使者。
那使者拿起发夹一看,顿时探究地打量起来。
“这……”
这确实是魏白花的东西,当初拓拔俞还找过工匠,专门想打造出来这件饰品。
因为样子太新颖,引得宫中嫔妃纷纷效仿。
他自然也见过拓拔俞打造此物之时的图纸,眼前的银色发夹和图纸上一模一样。
而当初拓拔俞打造这个发夹就是为了送给自己的宠妃魏白花的。
只是后来听说这魏白花是个蛇蝎美人,亲自监管拓拔俞车裂之刑之后,就和拓拔艾游山玩水,不思政务去了。
使者看着白殷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希望地道:“白小姐,你可知艾帝和魏娘娘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