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殷殷正在犹豫着,如何应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自己的八夫君。
她此行捉拿朱雪柔,自负地觉得自己一人便足以,也没让世子们与她同行。
却没想到慕容亥竟然自己来了。
等等,眼前的这个慕容亥到底是不是别人冒充的还不知道呢。
白殷殷又打量了眼前的慕容亥一眼,奈何光线昏暗,但看慕容亥的侧脸,确实好像是慕容亥的模样。
只见慕容亥终于找到了架子上的一本书,虽然光线昏暗,但书正好被慕容亥举起,对着窗户,透过丝丝光线,眼尖的白殷殷发现那书好像是一本名叫《邪祟之书》的书。
不由得有些伤脑筋,这慕容亥怎么好巧不巧地就拿了这一本书?
只见慕容亥随后便从袖中拿出了一个香囊,闻了闻,有些担忧地喃喃道:“这香囊上沾染了邪祟之气,也不知道为何会被沾染上,是那位姑娘掉落的,而被我捡到了,也不知道那位姑娘身体怎么样,有没有被邪祟之气荼毒?
白殷殷听着这慕容亥的话,有些惊讶。
这慕容亥倒是知道一些邪祟之术的事情,那他翻这本邪祟之术的书,是想解开自己这个白花国女皇身上的邪祟之术?
慕容亥一把将那邪祟之书扔到了地上,神情有些犹豫,缓缓拿着自己点着的一个蜡烛,就要烧毁掉那本书。
那姑娘如若需要这本书该怎么办,还是先将解法记下来,再烧了吧。
然而就在此时,白殷殷以为慕容亥要莫名地烧了书,于是立即一根银针射了出去,慕容亥手上的动作一顿,随即身体便动弹不得。
白殷殷从阴暗处走了出来,看着慕容亥那张熟悉的俊脸,啐了一口,不悦道:“八夫君,你要谋杀你娘子,怎么也不提前跟朕商量商量啊?”
这书可是能救自己的,他却要毁了?
慕容亥一呆,愣愣地看着白殷殷。
这女子不就是今日在街上遇见的那位姑娘吗?
这香囊也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
而他之所以将香囊捡了起来,不过是有些眷恋那位姑娘盈盈秋水的眸子,想将香囊留作纪念。
慕容亥只有眼珠子能转,他仔细打量着白殷殷,心里腹诽道:这女子真是大胆,竟然自己自称为朕,而且,还敢对自己如此无礼。
然而白殷殷可没觉得这慕容亥失了忆,只当他是有些神志不清了,连能救自己娘子的书都要烧掉。
她将那慕容亥因动弹不得,而掉在地上的书拿在手里,拍了拍上面的脏污,看了慕容亥一眼道:“八夫君,朕只是有一些疑惑,你如何出现在这里,还要烧了救命书,谋杀你娘子啊?”
说着,将慕容亥身上的银针取下,拍了慕容亥某个穴位一下,慕容亥便可以动弹了,而慕容亥可以动弹之后,立即就要抢白殷殷手中的邪祟之书。
然而,就算慕容亥再如何修炼武功,也抵不过白殷殷的弹指一挥。
两人打斗起来,白殷殷猫捉耗子似地,处处让着慕容亥,两人顿时过了7,8招,而打斗声很快就在藏书阁闹出了动静。
没一会儿只听门‘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两名女官走了进来。
白殷殷眼见形势不妙,就准备抱着那书跑路。
她当然不是不管慕容亥的死活,只是这慕容亥明显是经过那两名女官同意才能进这藏书阁的,他绝对不会有事。
果然,白殷殷看着那两名女官进来,就躲到了角落里。
而那两名女官见到是慕容亥,立即向他行了一礼道:“凰公子,可是找到那本书了?”
而白殷殷就趁着他们说话之际,带着书偷偷溜了出去。
再留在这里,还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自己堂堂白花国女皇的身份呢!
只是……这些女官称呼这慕容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