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点。”
“那你今天居然还在家?”
夏矜总算舍得睁开眼睛,瞧见徐正则已是一身西装革履,入目正好撞见他颈间一枚红痕,还有一道从衬衣领口延伸出来的抓痕,“你就准备这样去启明?”
徐正则说:“还没有想好最佳处理方案、上次你用来印记的那个化妆品,能不能也用它帮我遮一遮?”
今天是周一,启明例行集团大会的日子,不知道还有多少个董事会要参加。
夏矜困意散了些,遮瑕的确好用,但她留下的抓痕还新鲜,伤口总不能涂抹遮瑕。
她拍拍徐正则肩膀让他放她下来。
又拉着人进城衣帽间,将上次为他买的高领毛衣找出来,随便找了条黑色西裤,同色牛津皮鞋,搭配她上次买的一件过膝大衣:“穿这个好啦。”
徐正则换衣服,夏矜打开他的表柜,选了一块与大衣颜色相同的腕表。
等他换好,抱臂看了三秒。
走过去让人低头,将徐正则三七分的短发全抓上去,总算满意:“大帅哥就应该大背头。”
徐正则笑了下,弯腰在她唇角一吻:“不要忘了吃早饭。”
“知道。”
“那我去公司了?”
夏矜绕到他后面,推着徐正则肩膀:“快点去,你都比平时晚走了多久了。”
“我顺路送你。”
“启明和Merveille根本不同路,我们家又不是没有别的司机了。”
徐正则只好放弃,到门口,转身,将夏矜滑落肩头的睡裙肩带拉回去:“那我走了。”
夏矜总觉得他今天早晨格外腻歪,也不知道之前一觉醒来床边都不见影子的人是谁。
但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情好极了,主动踮脚,献上一枚离别吻,眼睛完成了一弯月:“认真工作挣钱哦老公。”
夏矜在去公司的路上,给费思思打了通语音。
张口喊全名:“费思思,你完蛋了。”
“怎么了这是?本人犯什么错误了?”
夏矜:“你给我寄的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不知道啊?”
费思思心情很好的样子:“用了?”
夏矜回想昨晚离开酒吧前费思思的叮嘱,明白了:“你真的完蛋了。”
费思思压根不在乎这毫无威慑力的话:“怎么样,试过之后使用感如何?爽吗?”
夏矜:“……”
“怎么不说话了?”
费思思拖腔带调地笑着,“我感觉那个吸吮的功能最好用,比男人好用多了。”
夏矜揉了下腰,声音小了一些:“那还是不一样的,它又不能抱我亲我。”
费思思:“……”
“停,就分享到这里就可以,挂了。”
夏矜“哎”了一声,没拦住,打开尺度的人又不是她。
睡眠严重不足,浑浑噩噩度过了一整天,快要下班时,夏矜接到了一通来自海外的陌生号码拨来的电话。
以为是诈骗电话,夏矜起初没有接,直到那人打来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