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做的,他拆掉了自己那边的炸弹后赶去萩原研二那边,他甚至没见到萩原研二那边的炸弹,可是最后报道出来就变成那样了。
可在萩原研二所说,他那边的炸弹是个假货,像是什么恶作剧。
到底是谁做的不为所知,可是看看上面的那副样子,就知道又隐藏了什么事情。
现在的种种就好像一个怪圈,明明白夜燐司的死已经是个呈现在那里的事实,可是众人的行动看起来都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那是那个人留下的踪迹,还是只是他们追逐的幻影,谁也不知道。
松田阵平捏了捏口袋里的御守,心想着都过去好几年了……
他的手机忽然响起,松田阵平接了电话:“萩?”
“呦,小阵平,我和班长现在正在警视厅楼下,看在班长放弃陪女朋友的份上来和我一起找你,你该下来了吧?”
“……搞什么,我又不是爬天台了。”
“你的搭档佐藤小姐和我说你住这里了,不是吧,我只是加了两天班没看住你而已,快下来。”
松田阵平还想再说些什么,伊达航压低的声音忽然传来:“阵平,燐司不会想看到你这样的。”
“……”
好古旧的劝说方式,好直白。
可是偏偏这就足够了。
赤井秀一在白苏维翁这里养伤的这两天充分认识到了白夜燐司对外发泄的嘴有多毒。
“人家要打你你给我撅那装人棍啊?你的脊椎是跟你的脑子一起清空了吗?”
“这么善良你觉得自己是天使啊?就不当人呗?”
最后总结:“靠了看到人就觉得烦。”
白苏维翁,忠实的执行着宽于善待自己,严于对待他人的习惯,并且平等的歧视每一个敢给他找事的人。
和之前表面上看起来的斯文败类还有些差别。
不光嘴欠他手也有点控制不住,赤井秀一是真的相信他得把琴酒从小养到大,不然就看他刚骂完人回手就去揪站旁边的琴酒的头发这点来看,都得被琴酒打八百回了。
琴酒冷着脸把他手打掉,他还得抱怨一句:“我都那么心烦了你总得让我干点啥,鹦鹉成天飞的见不到影子,你还这样……”
白苏维翁大概是对毛比较长的生物有些好感,给他塞只猫应该也是一个效果,问题是现在没有猫。
被琴酒打掉手的白苏维翁看向了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看了看琴酒,两双绿色的眼睛视线直直撞到一起。
就目前来看,他知道的这些到底算不算组织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