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安锦一惊,哥哥很少碰白酒的,怎么口味变了,他还是换了一瓶白的来,一杯接着一杯,起初两个人碰着喝,后来季锦端起酒瓶自个儿灌,喝得越来越迷糊。
安锦惊奇地看着季锦,哥哥一向很理智,今天这是怎么了?
就是被女人睡了那天也没有这么寻死觅活的,难道真的被女人睡了第二回又抛弃了?神经受了刺激?
他还没有想明白,季锦突然醉汹汹地抱住安锦吻起来,吓了安锦一大跳,哥哥不会是性取向有问题吧?
“哥哥,你别这样!别这样!我对男人不敢兴趣,要不我帮你叫一只鸭?”
安锦一边叫着一边流了一身冷汗,脑海中活生生地冒出两个字,搞基!
他差一点要呕出血来。
他推了推,这喝醉的人力气这么大,他怎么也掰不开哥哥的手。
万一哥哥对他做出点什么,该不会是要被爆菊花吧?
安锦擦了一把冷汗,正思索着要不要把哥哥砸晕过去,传来季锦忧伤的声音。
“肉圆子,别走!”
季锦用力地抱住安锦,将他圈子怀里,安锦这才安了安心,还好,真是吓死他了,这样会搞出心脏病的,原来是认错了人。
他刚松了一口气,然后惊悚地睁大了眼睛,妈的,他想骂娘,可惜,他很快打消了这个打算,要是他敢骂妈咪,爹地会很无情地杀了他。
不过哥哥好猥琐,哥哥的手居然伸到他裤裆上去了。
“哥哥,你轻点,你放手!”
安锦失声尖叫着去扯季锦,可惜死死抱住他的哥哥醉得迷糊,他妈的,哥哥不会把他小祖宗当成女人咪咪来揉捏吧?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真想吐血。
他一动,哥哥扯着他那里,疼得要命,他可不想这样被施了宫刑。
扯也扯不开,推也推不动,他恨啊,恨当初爹地教小表哥、哥哥和他散打这些玩意的时候,他偷懒,要不今天不会落到被人揩油的地步了。
算了,他没辙了,摸摸就摸摸吧!总有摸够得时候。
他暗暗发誓,从今天起,他要勤奋练功,防火防盗防哥哥!
突然,安锦胀红着脸,妈的,哥哥把他摸硬了!
悲剧的是,他发现哥哥对他小宗族的兴趣也太浓厚了一些,有增无减,妈的,他快要被逼疯了!
他居然感觉很爽!
再这样下去,他就要在哥哥手里缴械投降了,安锦忍无可忍地从旁边捡起酒瓶,狠狠地砸向哥哥地后脑勺,恨恨地看了看季锦,把他扛起来丢到了门外,还觉得不解恨,踹了季锦一脚,飞快地关门,一溜烟地冲进了浴室。
大型的浴池,就像一个天然的温泉,安锦没敢冲进去,先去冲了一阵冷水澡,差不多的时候,一头扎进了浴池,舒服地泡在里面,等火完全灭掉,他才悠然地出了浴室,换了睡衣后给冉苒回了一个电话,然后一觉睡到日杆头。
……
冉苒一接到安骚包的电话,赶紧给方小静回了过去,这个时候绛雪已经回来了。
“阿苒,谢谢你,已经没事了。”
冉苒觉得方小静好怪,刚才安骚包的声音也好怪,难道两个人有奸情?
最后她抵不住困意缓缓地睡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