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闻摸摸鼻端,耸动下身快速结束了这场交合。
他虽说不要脸皮,但水儿还是要些脸面的,于是伸手扯过两块帷幔将她与自己裹了个严实,对楚倾辞道:“大妖后这般不请自来,只为看在下为你表演活春宫?””徐闻,我警告你!冰柔与菲妍不是你能碰的!”不等楚倾辞将话说完,徐闻便立刻会道,“不让碰我也早已碰了个彻底,你又能待我如何?!””我杀了你!”见楚倾辞掌中聚力,似是又要攻来,徐闻也赶忙运功防备,并暗暗催动奴印。
对妃冰柔下手多半是因那心动,算是发乎情,至于梦菲妍……若非这作死的祖宗对他那般羞辱,竟敢让他舔脚!不收拾一番怎的说得过去?“小妖后是什么人,相比大妖后清楚的很,我为何对她下手,她不曾与你说?”徐闻反问道。
“低贱人族,竟敢沾染冰柔,未将你碎尸万段便是恩典!”楚倾辞自然知道梦菲妍羞辱他之事,只不过二者如何相比?徐闻心中也是怒火渐起,前人曾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这妖族还当真是将人族视作奴隶牲畜一般啊!“纵然我千依百顺,但只要他们夺了权,怕是也会将我视作那牲畜随意羞辱斩杀!”徐闻在心中暗暗思索,“这大妖后我也定要种下奴印,否则将来定会是个隐患!”有了计较后,徐闻只能摆出一个笑,道:“大妖后未免说的太过难听了。
我与冰柔菲妍自然是两情相悦啊!你且想想,凭这二人修为,若是不肯,我岂能得逞?””你……纵是如此,你又是什么东西?!”楚倾辞心中明了。
事实上,若非梦菲妍与她说时那副怀春之态,楚倾辞也不会这般气急,毕竟露水姻缘的话这徐闻将来杀了便杀了。
可有了情,便麻烦了。
这二人还都是妖族的希望,怎能让她不气?!多年养育谋划,却在阴沟里头翻了船。
徐闻见楚倾辞不答,也知晓自己说中了她心中所想,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功法原因,近日来修为愈是精进,他的头脑也愈是清明。
楚倾辞没了法子,却也不想就此放过徐闻,在心中也暗怪自己冲动,若是忍下了,往后偷偷寻个机会将他做了,经此一遭倒是让徐闻有了警觉。
可如此简单的就退了……太过丢人了些。
二人沉默对峙间,一串银铃声由远及近,正是梦菲妍匆匆赶来,她被楚倾辞用法术给绊住了,方才挣开,一路上只求着徐闻莫要太过不经打没了性命。
等到了此处见徐闻还是囫囵个,不曾缺胳膊少腿血溅当场,也是松了口气,垂着脑袋蹭到楚倾辞身边,轻轻拉拉她的衣袖,道:“倾辞姐姐……莫要生气了~”不说还好,一提楚倾辞更是气急,媚眼圆睁,艳丽的脸上似怒含嗔,还有些许无奈,“你当真是让我失望至极!!走!”楚倾辞拂袖而去,梦菲妍转头给徐闻一个满是柔情的眼神,身上的奴印微微闪烁。
徐闻露出一个阴恻的笑,用他自己都浑然末觉的阴狠眼神望着二人离去的背阴:“尔等,都要臣服于我!”院外回廊曲折,等到走远了,梦菲妍才开口小心的试探道:“姐姐……””莫要唤我姐姐!”楚倾辞怒意末消,被徐闻一激,更是到了几近走火入魔的程度,“你可知我等的阴元为何要如此的珍视?!”妖族向来喜淫,但她们三人却一直守着童贞。
她们的阴元何等重要?!纵是楚倾辞不曾说明说,但自妖主沉睡后,她们的阴元那便是为妖主复苏准备的。
这般容易就因为儿女之情草草给了旁人!尤其还是在尚末将徐闻的身份彻底调查清楚前!“若他别有用心当如何?若他是奸细又该如何?!”楚倾辞心痛道,“你这般,这般便给了?冰柔就算了,她毕竟是要争夺风华神女的,不似我等!””姐姐……我并非有意,只是,只是……”梦菲妍想要寻借口,思索了一番,却想不到任何能为她辩解的借口,剪水眸中蓄满泪水,跪了下来,“姐姐,是菲妍错了。”
“我并非是责怪你有哪心上人,若你,若你当真有了托付一生之人,我也不是不允。”
楚倾辞按着跳痛的额角,很是无奈,“只是你穿心我时还对此人心怀防备,怎的短短几日就交给了他?”
此话一出,好似惊雷般,将梦菲妍给炸醒,此时奴印不曾被唤起,她便察觉到了有什么不对,但却抓不到,只在心中留下一个疑问:对啊,她是何时对徐闻种下情根的?见到梦菲妍的神色,楚倾辞心中也是一沉,道:“可有不对?””不知……应当如何说,只是我如今才觉得,这情愫来的又巧又快,似是毫无缘由,便对他有了情。”
梦菲妍也是不解。
忽的生情?楚倾辞心中警铃大作,要知这世上有个门派,其心法可控制人心神,不论是否自愿,都能让其不由自主的臣服。
御奴宫……那不成徐闻,是他们的人?!楚倾辞感到了万分不安,但凭借梦菲妍的修为,应当不会被徐闻种下奴印还不自知啊?!是她多想了,还是这徐闻有什么玄妙法术?楚倾辞将目光投向徐闻的住处,微风扶起她的发丝,美艳的脸庞却好似镀了一层冰霜,眼中压抑着杀意,喃喃道:“若是胆敢欺骗我等,定要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