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唾手可得的幸福,源于她的欣赏,源于她强嫁的歉意。
司景琛:不要理解包容,把她的真心给我。
······
自那日依星镇人造偶遇起,司景琛开始润物细无声的全方位侵占金佳锶的生活。
他陪她逛藏经阁,走无人的山脉,爬高高的峰梯,站在她身后五感集中聆听她抚琴,不忘开启隔音禁制把每一个音符圈在崖顶。
司景琛将她护在三步之内,星衍宗的弟子们一把目光投过去,司景琛眼刀必达。
新的流言起:可怜的大师兄,不知道那个可恶的女人使了什么手段,把大师兄牢牢栓在她身边,太可恨了。
金佳锶像静好的娇花,然她一直是大树,下雨刮风出太阳,泰然处之。
司景琛的种种行为她看在眼里,给予良好互动,赞许他的品格,欣赏他的强大,感叹他的俊美···隔绝在心门之外。
过往的空白,五年的孤立无援,都是心防一层层叠加的建材。
造化弄人,把正确的她送到了司景琛身边,却在缘之初让司景琛的光华无形中成了伤她的刀。
司景琛无过,亦不是金佳锶一手造成,都没有错,可就是这样了。。。她真心已筑层层高墙。
密切关注景琛居的云兰了解内情,她看着大师兄一步步沦陷心痛到麻木。最后一次去景琛居,找金佳锶的晦气,被大师兄下了禁令,再不许她踏入峰顶。
彼时在景琛居庭院里,云兰指着金佳锶怒不可遏:“三师妹,你能不能要点脸,强迫他娶你还不够,还要缠着霸占他整个人,你太过分了。”
金佳锶柳叶眼弯弯,气死人不偿命笑着道:“你也可以啊!”
两眼怒睁,手慢慢握成拳,云兰:我他娘的要可以,轮得到你。
想她作为司景琛嫡亲二师妹,本该近水楼台先得月,奈何月不但高冷还自己会跑。
当场爆炸的除了云兰还有闻声从主卧赶出来的司景琛。什么叫你也可以?除了她谁都不行。
屋檐下,他星目怒火冲天,疾言厉色:“二师妹,你该称呼她师嫂,再叫我知道你对她不尊重,我必代师门惩戒你,再以她夫君的名义报复你,言出必行。”
云兰心口中了一箭又一箭,不敢置信到小拳拳都握不住。
“别,我喜欢他们喊我师姐或者师妹,这是我离星衍宗最近的时候了。”
心墙高筑是心理上的问题,金佳锶的理智让她感恩星衍宗提供的环境,理解他人待她的态度,行为上不会任性越界。
闻言,司景琛强大的体魄摇摇欲坠,她云淡风轻,坚韧顽强,让他心动不已,让他徒劳无功。
稳住心神,金佳锶已是他的妻,他不该畏手畏脚,“二师妹,景琛居不欢迎你,以后再来别怪我把你打下崖底。”
“大师兄,你···你,嘤嘤嘤···嘤嘤嘤,再也不理你了。”
云兰哭着跑了,不甘心,强嫁的女人怎么配得上大师兄这朵高岭之花,他们早晚得散,她可以等。
桃花眼沉沉凝视站在竹丛旁的金佳锶,再等下去逼疯的是他自己,明明是她强嫁,到了他的景琛居却再无动作,那他的要求就不能算过分。
司景琛知道这个金佳锶不是缠着他的金佳锶,但有一点他分得很清,被从金家迎上花轿的是眼前这个,她不吵不闹。
她选择嫁给了他。
金佳锶:狡辩一句,没给我时间反应啊,但凡早一天清醒我都会据理力争放过你。
司景琛:呼……万幸!
他坚定的一步一步走到金佳锶面前,重重看一眼她平和静好的眉眼,引他想亲吻的唇,那还等什么?
轻到重,缓到急,克制到爆发,攻城掠地。
“小姐,新衣裳做好了,您设计的太好看了。”
司景琛急速将金佳锶紧紧拥在身前,转了个身背对院门,心底怨死鹿燕这个煞风景的,前几天好说歹说把她送到了弟子院,让她当了挂名弟子。
弟子院里有客卿长老授课,她不趁机好好修炼,成天惦记着金佳锶的饮食起居吃穿用度。
人家怎么说的,“我永远是小姐的丫鬟,当什么弟子,不去,我是小姐的。”
司景琛恨不得当场把她打包送回金家,还是金佳锶开口劝导,“鹿燕,好好修炼,我以后要靠你保护的。”
司景琛拳头都硬了,他的妻子要一个小丫头保护,是笑话···他也得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