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同意。
散会后,苏玲玲不肯走,留了下来。
苏玲玲噘着嘴,细眉轻蹙,还在为刚才的事耿耿于怀。
陈重生正在写通知,抬头问:“你还有事吗?”
“陈重生,你太没意思了。”
陈重生停下笔,疑惑地盯着苏玲玲,“我又怎么了?”
苏玲玲咄咄逼人,“还怎么啦?刚才,我和丁志明争论的时候,你为我说话了吗?”
“我批评丁志明了,不要随便给人上纲上线。”
“你就蜻蜓点水了一下,我就没看出,你是在批评他。”
“你们各说各有理,我要专门点名批评他,是不是显得有失公允?”
“你就是个木头,没有感情。怎么说咱俩是一个班的,亏得我还喜欢……”
苏玲玲差一点把“你”字说出口,就停了下来,想让陈重生琢磨去。
“我怎么就是个木头啦?”
过年来了之后,苏玲玲几次主动接近陈重生,他都以各种理由回避,他俩之间又重新回到了苏玲玲爸来学校后的那段时间,陈重生总是刻意地躲着她。
苏玲玲真是搞不懂陈重生,她的爸是连院长都不敢怠慢的人,他们这样的军人之家,她又为将门之女,在他们大院,那么多英俊小伙,谁不是在她周围前呼后拥,差不多把她当神一棒供着。
居然陈重生待她不冷不热,弄得苏玲玲在心里责骂他,“陈重生,你有什么了不起。我就不信了,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臣服于我。”
陈重生越是对她冷淡,越是激发苏玲玲的斗志。
“你说呢?人家对你……”苏玲玲口气就缓了下来。
应该说,陈重生在苏玲玲面前是自卑的,缺乏应有的底气。曾经,陈重生对她确有一点非分之想,但他见到苏玲玲爸之后,就打消了这种臆想。
陈重生害怕苏玲玲跟他隐隐约约的示爱,遇到这种情况,他采取的方式,多半是赶紧逃走。
陈重生站起来,“去,去吃晚饭吧。”
苏玲玲一亮小小的女式坤表,“还早。”
“那我先去上厕所。”
陈重生在厕所里徘徊,就是不肯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