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大就摸了她奶子一下,她就愣是拿着镰刀追着我家老大一路砍,还闹到社长哪里去,一副无法无天的样子。
你三叔乘着她晚上睡觉的时候从房梁上摸进她屋强行睡了她,在让她怀孕生了娃。
她现在还不是被你三叔驯服得跟狗一样乖,你三叔想打就打想骂就骂,她屁都不敢放一个。”
水平安沉默了两秒,摇头:“六叔,你别打她的主意了,她真不是咱们能打主意的。”
“她现在再和县里前几个月死掉那个卖收音机,电视机缝纫机的麻电器的女儿麻三妹合伙做生意。
你知道的,那个麻三妹现在背着十多万的债,人家麻三妹的债主们都指望白青青带着麻三妹挣钱好还他们的债呢!
昨天粮管所那个水建平的爸妈和他奶奶,他大哥就是想搞白青青。
他们家那么牛逼威风有本事的人,粮管所供销社县医院县高中他们家都有人,一家子端铁饭碗的,还有个季雅丽那个大城市里来的大靠山。
他们都还没有对白青青动手呢,只是说要搞白青青,水建平奶奶那个在咱们花猫县横着走,去哪里别人都给面子捧着的老太太就被白青青搞中风了。
水建平父母和大哥更是当场被白青青喊人打得半死的躺医院。
这就算了,昨晚半夜水建平一家人还被得了狂犬病的疯野狼和疯流浪狼狗闯入县医院的病房给咬了。
当场就咬死了三个人,剩下的人都被咬得半死不活的,小道消息说被咬得半死不活的人也活不了了。”
“水建平和他大哥留在家里几个的孩子也被疯野狼全给咬死了,一个不剩。
水建平家的祖坟昨晚也被疯野狼给刨了,棺材里的尸骨都被刨了出来咬得乱七八糟的。”
“六叔,虽说公安说那疯野狼是因为水建平一家抓了狼崽子蒸了吃了,又吃了水建平家投喂的有狂犬病的肉才去咬他们报复他们的。
但大家都讲那疯野狼是麻三妹的大债主们引去的。”
“不然你想想,都得了狂犬病的疯野狼,是怎么一路从山里穿过沿路的村子,又绕过县城那么多户人家,绕过县城巡逻的公安。
直达医院水建平一家人所在的病房和直达水建平家里,一路上愣是一个无辜的人都没伤的?”
“又是怎么在坟山上上千座坟堆里,精准的找到水建平家的祖坟刨了的?”
“野狼狼狗是记仇,报复心强,但是得了狂犬病疯了的野狼狼狗也是会乱咬人的。
咱们村去年那条得了狂犬病的普通疯狗不也是见人见活物就乱咬?
疯都疯了的狼或狗可都是不认人不认物的,认人认物的狗或狼就没疯。”
猥琐老头神色严肃了起来:“你十一舅舅中午的时候去了趟县城,他回来就讲了这事,我还以为是他吹牛乱讲的呢!他经常吹牛乱讲。”
“原来还是真的啊!”
“当然是真的,六叔,我今早到县城路过水建平家的时候,正巧碰到法医在水建平家当众验尸呢!我去看了看。
水建平和他大哥的娃娃们都死得特惨了,死壮恶心得我都扭头吐了差不多半小时,我现在想着都觉得瘆人。”
“水建平家祖坟我也去看了,真的被刨得一所不剩,尸骨全部被敲碎散落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