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待会儿就打电话给我堂哥堂姐让他们派人来接我,我在也不回花猫县了。”
“我这辈子都不要看到你,你快滚,你快滚啊……”
麻建宝气冲冲眼泪却哗哗哗的吼了一通,在她丈夫手背,白色的衣服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油腻带烤肉香的印子,都没把她丈夫打走。
他丈夫反而双手搂紧了麻建宝,附身就用嘴堵住了神情激动的麻建宝的嘴。
下一刻,麻建宝丈夫就疼得龇牙咧嘴的放开了麻建宝,还扭头吐出一口血水——麻建宝刚狠狠咬了他一口,把他嘴直接咬得流血了。
麻建宝丈夫吐血的同时,麻建宝也扭头呸呸呸快速吐了几口口水,一脸恶心道:“你个脏东西王八蛋你还敢亲我,你在亲我我就咬掉你舌头。”
“我告诉你,麻建富他们纵容你,麻建富不把你绿我背叛我玩弄我感情的事当回事,麻建富没有人情味,他不懂什么是感情。
把我养大的港城的我堂哥堂姐们是不会纵容你的,他们有人情味懂什么是感情更懂感情不能背叛不能有杂质。”
“我麻建宝生来也不用任何脏东西,人也不用脏的。
你在不滚,我就让我港城的堂哥堂姐派人来接我的时候在派人打断你的腿。”
“我是没什么用好欺负,但是我港城的堂哥堂姐可不好欺负的。”
麻建宝丈夫又吐出一口血水,就一脸无奈道:“宝宝!”
“真的是误会,我真没有背叛……”
麻建宝丈夫话还没有说完,麻建宝直接拿起她喝了一半的汽水泼了她丈夫一脸,然后拿着汽水瓶就砸在她丈夫的头上:“滚!”
“你快滚!”
麻建宝厌恶的吼声和装汽水的玻璃瓶落地碎裂的“哐当”声同时响起。
同一时间,麻建宝丈夫父母被玻璃汽水瓶砸中的地方,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起了个看着就骇人的鸡蛋大的包。
麻建宝丈夫抬手抹了把挡住他视线的汽水,伸舌头舔了下嘴唇,又吐出一口血水混合汽水,就再次试图解释:“宝宝,你……”
麻建宝丈夫话还没有说完,麻建宝直接抄起她屁股下的板凳就往她丈夫丢去。
麻建宝丈夫及时闪开,凳子擦着麻建宝丈夫的裤腿,越过麻建宝丈夫,砸在了麻建宝丈夫后面的病房门上,当场砸得四分五裂,直接散架了。
麻建宝见她丈夫躲过了凳子,她直接蹲下捡起地上一块玻璃汽水瓶的碎片拿在手里,威胁她丈夫:“你在不滚,我就拿这东西丢你了。”
麻建宝丈夫看着麻建宝手里锋利的玻璃碎片,怕麻建宝伤了她自己,心惊胆战一脸慌乱的妥协道:“我滚!”
“我马上滚!”
“你快丢了你手里的玻璃碎片,那玻璃片很锋利,别伤着你的手。”
“我手受不受伤和你这个准前夫没关系,你少废话快滚就是。
离婚证我到时候会让人带给你的,孩子们愿意跟着我的我会一起带去港城,以后我养。
我姑姑去世前给我留的我堂哥公司里的股份我每年还能分十几万的分红,养几个孩子轻轻松松。
不愿意跟我走的孩子就留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