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明月旁边花丛旁的一块半人高的石头的阴影下,白青青蹲在那里。
冷眼看着舒明月被那猥琐男人欺负。
自己看到她受欺负,好心冒着被欺负他的人报复的风险救她。
结果她还反过来说自己是没用的废物。
反过来看不起自己这种才救了她的女人,一个劲儿的为男人讲话贬低自己。
白青青就要给舒明月个教训,让她切身感受感受,到底什么才是没用的废物。
什么人才是有用的人。
其实白青青是真怀疑舒明月的学习成绩,大学文凭是靠不正当方式得来的。
白青青实在想不通,舒明月这个读了那么多年书,正儿八经通过小学考上初中,初中考上高中,高中又打败那么多学生,考上一本大学的大学毕业生,又去省城那种大城市都读了四年书的人。
怎么和老家村里那些没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连村子都没有出过的老古董一样,脑子里就只有男人。
除了搞男人外,其他事都弄得一塌糊涂,一点儿情商都没有,还自己把自己贬低为男人的附属品。
人都不当了,要当附属品,当物品。
人家周连芳没读过书,没上过学没文化,没出过远门以前一直在花猫县,没见识。
她父母还是极度重男轻女,就知道剥削压榨她,把她当工具不当人的。
她都知道男女平等,都知道男女都是人。
她还敢想男人能嫖女人,女人就能嫖男人。
虽说周连芳嫖男人的做法不对,有伴侣的人应该对伴侣忠诚,但是她敢想男人能嫖女人,女人就能嫖男人这一点,都比舒明月的思想好多了。
周连芳的思想再怎么有问题,道德再怎么败坏,她至少始终都把她自己当人的。
不像舒明月,不把她自己当人。
白青青越想越气,还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明明舒明月都有了自己梦里才有的学习机会,学习条件,还做出了那么好的学习成绩,却……
片刻后。
就在舒明月真要被欺负了时,白青青才冒出来,一木棍敲在舒明月身上的男人头上,把他打晕了过去。
舒明月看着再次出现的白青青,眼泪汪汪的流个不停。
白青青一脚踹开舒明月身上晕过去的男人,用一旁舒明月的衣服包着手,扯掉舒明月嘴里的脏臭衣服,舒明月就开始哇哇哇的呕吐起来。
胆汁儿都要吐出来了。
从她嘴里扯掉的衣服实在是太臭了。
片刻后,舒明月把能吐出的东西都吐出来了,肚子里没有可吐出的东西了,就开始在那光干呕。
见她缓过来了些,白青青就故意低声问:“舒明月,你呕吐什么?”
“你不是男人的附属品吗?”
“你这个男人的附属品被男人亲亲,默默,嘴里在塞件男人的衣服有啥?你反应这么大干嘛?”
“你难受个啥?”
“难道你是太高兴了,流下的眼泪是高兴的眼泪?呕吐的是高兴的吐?”
白青青几句话问下去,舒明月听着白青青阴阳怪气的话,不仅不觉得不好听,还觉得白青青的声音是天籁之音,听着就让人安心。
舒明月伸手揪了把一旁的一朵花塞嘴里,咀嚼了两下咽下去,压了压嘴里的恶臭,就急忙语气诚恳的解释:“白青青,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