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泰!”
“在!那颜!”
“明早挑出500探马赤军到营地门口集合。”
拓跋宏的指令下完,该喝酒的喝酒,该唱歌的唱歌。
这次宴会开了几个小时,帐中的一众草原汉子都喝得醉醺醺的。
推开帐帘,外面的天色已经被重墨渲染得深沉。
帐外的篝火晚会早已结束,只留下一堆堆焦成锅底的木炭。
随着初夏夜风轻轻吹过,不断的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红色的纹路出现在焦木上,空气中一路传开来木头爆裂之声。
牧民们早已散去,草地上留下他们或躺或卧的痕迹,随着勒勒车被推走,垃圾也已被收拾,这是拓跋宏所定制律法的其中一项。
阿扎泰几人顺着若隐若现的篝火,一路摸索着找到自己的毡房。
一夜无话。
上午九点,拓跋部的骑兵已经集结完毕,算上怯薛卫在内,总共有近三千人的骑兵。
用的都是草原工匠们精心打造的短皮甲,外套用的是亚麻布长袍,兜帽宽大,可以将整个头颅埋进帽间,能有效阻挡紫外线的侵蚀
以往携带的重武器,如铁骨朵、斧子之类的,这次直接被舍弃掉。
绿洲沙盗团嘛,自然不可能穿什么板甲,以他们的条件,能有件皮甲都算是沙漠之神赐福了。
这让草原骑兵们的破甲装备显得毫无用处,骑兵们甚至连破甲箭都没带,只带了一壶六十支的批针箭。
至于主武器,除了弯刀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了,钩镰枪和马槊都被暂时放下,长柄武器携带起来总归是不方便的。
一壶马奶酒,馕饼、风干肉、奶酪,这些东西都不用烧制,随时都可以即食。
而这所有的一切,归根结底都是为了减轻战马的负重。
戈壁环境恶劣,若是负重太多,即便是博斯腾马这样的混血种怕是也坚持不到终点。
此时,拓跋部驻地东门口,笙旗林立。
拓跋宏翻身上马,催动乌云踏雪站在三千骑面前。
他的战前动员只有两句半。
“拓跋部的儿郎们!”
“向东,开拔!”
“狩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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