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容,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做早饭?”司空缈惊呼。
看着桌子上的牛奶和培根,还有一个穿戴围腰的傻男人,司空缈又是吃惊,又是感动。
想当初,这个男人连水都不会烧。
一个养尊处优的大少爷,就算到了国外,也是被人照顾着的。况且他被人绑架过,陆家的人,对他更是尽心尽力,生怕亏待了他。
所以,这位大少爷在物资上,从来没紧缺过。
后来和陆良的矛盾日益深重,他拒绝继续深造,离家自己打拼,也有司空缈时时刻刻照顾着。司空缈唯恐将他照顾不周,怕比不上陆家老宅的舒适度,从来都能有多妥帖,就有多妥帖。
只要她办得到的,宁愿悄悄损着自己,也不愿意他吃苦半分。
“我一直都会一点简单的。”陆容耸了耸肩,“而且你看,这培根是速冻的,要吃的时候,炸一下就好。”
司空缈:“……”
司空缈脑中,竟然冒出了:果然如此。
四个大字。
她坐了下来,腰还有点酸,昨晚不算尽兴,但好歹玩得很开心。而且经此一役,她和陆容的技术与磨合度,都有了长足的进步。
前两次都有意外的成分,不是他疼,就是她疼,要么两个人一起疼。
这一次好歹两个人都满意了,不但满意了,还一而再再而三地满意了。
司空缈喝了口牛奶,热牛奶在口中融化的滋味儿,让她想到了自己昨晚吞的那玩意儿。老脸不禁一红,昨晚到底都解锁了些什么啊……
想到这里,她都没注意到,男人坐到了她的旁边。
很自然而然地,就好像,他本来就该坐在那个位置。
他轻轻揽住她,在她的耳廓迷恋地细吻。
“你哈士奇吗?”司空缈哭笑不得,“等我把牛奶喝完了来。”
“我也要喝。”他握住她的腰身,双手游走,一把吻住了她的嘴唇。
一吻过后,他砸砸回味,“奶香味的。”
司空缈的身体,已被他的手,化作了一滩春水。
“哈士奇,你别这样,别这样欺负我……”司空缈求饶,“你等我喝了牛奶来,行不行,祖宗。”
“不行,我说过,我也要喝。”
司空缈把牛奶杯推到了他面前,“喏。”
男人看也不看那只猫咪杯子,额头抵住她,眼睛里是化不开的占有欲,“我要喝,你的。”
说着,眼睛向下移,看到了她不再一马平川的——胸。
司空缈头皮发麻,这男人到底是怎么了,昨晚就特别喜欢撮那里。她都平成这样了,好不容易因为怀了两个崽崽,有了点起伏,眼看涨势喜人,这下又要给撮平了不是?
他这是励志要当推土机吗?
男人抵着她,她简单地用完了早饭,就被他抱到了沙发上,从上到下,好好被他又撮了一遍。
她被撮得嗷嗷直吟。
最后她喘着气,懒懒地抬眼,看着正在给她清理身子的男人,“昨天还不要不要,今天就这么馋啦?”
男人安安静静给她清理完了,又替她穿好衣服,啄了啄她的嘴唇,“食髓知味。”
就是真香,一而再,再而三地真香。
司空缈作势将他往后一推,“臭男人,你就是馋我身子。”
“嗯。”陆容眼睛亮晶晶的,认真描摹着她的五官,她的轮廓,她脸上的每一个神情每一处细节,“妙妙,我馋了你了。”
司空缈见不得男人用这样深情又动容的目光,肉麻得赶紧捂住了脸。
她又何尝不是食髓知味。
有了崽崽过后,她那方面的需求,其实是有点强的。
尤其是两个崽崽,就是x2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