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陈设胭脂等等,都没有相克,可以放心用。”
董鄂妙伊早就猜到朱氏不敢送她有问题的东西,只不过为了保险才送出检查一番,自是董鄂妙伊很是讨厌高竹的自作主张,高竹四五年前来过她的正院,这样说,不就是说明他还记得她院中的一花一草,以及摆设,甚至是都肯定她从来都没有动过。
鹂语见董鄂妙伊脸色一会青一会白的,吞下要说的话。
董鄂妙伊道:“他还说过什么?你只管说。”
鹂语只低着头,道:“高先生说他知道您是个念旧的人。”
董鄂妙伊听后,气的拍了下扶手,道:“将这方子和胭脂送还给朱氏,让她老实在院中待着。”
说完,只让鹂语出去。
董鄂妙伊完全不明白这个高竹要干什么,这完全不像高竹做出来的事,他若是对她余情未了,早干嘛去了,莫非现在才觉得后悔了?只是这与她何干?为何做这等事,若是九阿哥知道……
董鄂妙伊只觉得头疼,想了下,便去了九阿哥的书房,这事还是要和九阿哥说一声,还有李四儿的事。
正巧,第二日,隆科多又派长随打听“千彩”的事,那意思竟然是,先将试用品给李四儿拿过用用,好用了便多买几盒。
周氏只在心中冷笑,这试用也不过是一人一次,李四儿却口气这样大,上来就要这试用品。
真是狂妄。
周氏只将董鄂妙伊说的话说了,博了个满堂彩,羞得那长随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又过一日,一定精致的小轿到了“脂嫣”的门口,下来一名长相华美,举止端庄的妇人。
到了门口,看着人来人往,只说了一个字:“砸。”
说完便进来两个大汉……
好在“脂嫣”就在刘家银楼的旁边,银楼那边自是马上通知九阿哥,而董鄂妙伊为了女眷的安全,也雇了几个强壮的婆子,好歹能支撑一段时间……
144妙伊怒骂李四儿
好在“脂嫣”就在刘家银楼的旁边,银楼那边自是马上通知九阿哥,而董鄂妙伊为了女眷的安全,也雇了几个强壮的婆子,好歹能支撑一段时间……
等到懂鄂妙伊到脂嫣的时候,脂嫣处在半毁的状态,至于是谁干的,董鄂妙伊自是也猜得出来了,除了那位无法无天的李四儿,谁还敢这般光明正大的砸她的铺子?
不过脂嫣只是半毁,也说明这李四儿还是有稍许的分寸。
不过这稍许的分寸更惹人厌恶,半威胁半留面子的,难不成还让堂堂九福晋感激李四儿没全砸了?要懂鄂妙伊说,还不如全砸了。
待到李四儿见到懂鄂妙伊,只觉得好似又看到了一个自己,打从心底里舒坦,兴庆自己没有一怒之下真砸了脂嫣,说不定她还可以和这位九福晋成莫逆之交呢。
李四儿端着身份并不说话,只暗中打量懂鄂妙伊,懂鄂妙伊一身宝蓝色紫藤缠花文半长旗袍,袖子刻意比普通的宽了三分短了两分,露出里面的青色细棉袖子。下面也是宝蓝色的宽腿裤子,裤脚绣着一圈紫藤花。
再看懂鄂妙伊,眉若弯柳,朱唇微抿,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瞅着她,不言不语就透着那么一股蔑视苍生的感觉,果然是个懂鄂家的闺女。
懂鄂妙伊自然也瞅见李四儿了,一身粉红色的旗袍很是娇嫩,看着一点也不像三十几岁的妇人,懂鄂妙伊直接让官兵将砸脂嫣的两个大汉绑走,李四儿也不管,反正回头打声招呼自有人将他们放出来。
懂鄂妙伊这才对李四儿道:“这位夫人也跟着他们走一趟吧。”
李四儿挑了下眉,道:“九福晋莫非不知道我是谁?”她除了身份家世不如懂鄂妙伊外,其他的倒很像懂鄂妙伊,从小被捧在父母手心里,自负美貌超群,即使现在成为隆科多的妾室,也是深受宠爱,鲜少碰到钉子,便是碰到也拔了去!
懂鄂妙伊道:“既然你知道是我的铺子,也敢这样放肆!”懂鄂妙伊在怀孕后由九阿哥管脂嫣时,其他人才知道脂嫣是她的。
不过李四儿可不怕懂鄂妙伊,她夫君,隆科多是谁,姓佟佳,是清圣祖孝懿仁皇后之弟,佟国维次子,理藩院尚书,一个没当差的皇子有什么可惧。
不过她早就听说这位最后的美人,今日也想见识一番,便道:“九福晋说的严重了,不过是你的奴才对我不敬,我帮你教训一番。”若说李四儿有二恨,一是家世,二就是为妾,因此,她也最恨别人提她家世说她为妾,而董鄂妙伊就范了这个忌讳。
董鄂妙伊冷笑道:“你是谁?也敢帮我管奴才?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按照地位来说,李四儿也算个半个奴才,连奴才的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