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骄阳是个很帅的男人,这种帅是公认的,他的金发是后天漂染的,能把一头金发在现实里撑起来的男人,想想就知道在外貌上的优势有多得天独厚。
他很俊,笑起来感染力很强,正经下来则又是另一种感觉:
好像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容其他人的质疑和反抗。
乔问静静看了他一会儿,问:“我是你的?”
纪骄阳:“是我的。”
“是你的?”
“就是我的。”
“……”真敢说,乔问笑了,凉的,“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换在平时,纪骄阳早怂了,例如那种呲牙的小狗,被主人给一巴掌,眼神瞬间就清澈了,但这一次却不同,他冷静地甚至乔问真给他打在脸上也能继续面不改色地申述自己此刻的所思所想。
乔问是他的。
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纪骄阳是在中午看到的热搜,下午解决了事情,晚上直接来了乔问这里。
太急了没找到飞机,自己开了三个小时的车。
一想到乔问被人占了便宜还设计着贴在乔问身上吸血,气得他血液发冷,想把叶端连着他那破公司一窝端的心思都有了,刚才看到叶端本人,极尽克制才没有做出过激的举动。
这会儿看到乔问,心情何止难以用语言来形容。
就是吻乔问,也吻不尽心中的滋味。
他想坏了他,想温柔地对他,又想急切地拥有他。
纪骄阳眼也不眨,平静地道:“你把我用过了,你必须对我负责。”
进组拍戏这段时间,两个人一直有保持联系,纪骄阳缠人是老惯例,两人之间又有小狗阳阳,每天都有聊天,但一直都没聊过这个话题。
乔问听得沉默了一下,感觉自己要么听错了,要么记忆出现了问题。
他把纪骄阳用过了?
难道不是纪骄阳把他给日了吗?
……
时间倒回到乔问和汤眠谈起‘前列腺按摩’的前一天晚上。
开机前夕,纪骄阳摸黑拱进了乔问的被窝。
动情哭诉自己还是个童贞处男,声泪俱下,说托乔问那‘一撅’的福,可能一辈子都脱不了处了。
其实乔问之前被纪骄阳缠了早就不是一回两回,是手也用过了,腿也用过了,早就确认纪骄阳身体没问题。
架不住纪骄阳死缠烂打,一定要来真格的,美其名曰以免来真格的时候失效,留下心理阴影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处男之身。
当时纪骄阳说得好,乔问得为他的能力负责,睡过了再也没别的事了。
现在好了,睡完了又有新的责要负,乔问都被他这套逻辑给逗笑了。“赖上我了是不是。”
纪骄阳赖乔问也不是一年两年了,他嗯了一声,说:“赖上了,处男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你睡过了我,我嫁妆没了,你不对我负责,就得让我对你负责,不然我找律师去法院告你。”
“……”
冷不丁说了个冷笑话,纪骄阳脸色倒没怎么变,又低下头,在乔问的嘴唇上亲了亲,声音也随之变得越发正色。
“小乔,我跟在你身边四年了,我自己心里想什么心里清楚,我怕你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