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是怎么发现宁箜禾假死的呢?大概是罄书从来都不愿意相信宁箜禾已死,只是阴差阳错让他寻到了蛛丝马迹,这些年发了疯的找这个人。
叶暮岁两人直到傍晚时分才重回客栈,石季和石洗已点好了菜在等着两人。
苏瑾瑜默默挑出了叶暮岁面里的肥肉,重新将碗推到了叶暮岁面前,叶暮岁吸溜着面条,全然没瞧见石季眼里的戏谑,“我们方才见到宁箜禾了,只是跟丢了。”
“这么快就找到人了?”
石季觉得难以置信,毕竟后随找了这么多年,宁箜禾将自己的踪迹抹得一干二净,明显是不想他们察觉,如今只一下午的时间,就寻到了人?石季隐隐觉得有蹊跷。
“在药房瞧见的。”叶暮岁瞥了一眼自己方才在药铺抓的药材,解释道:“当时在门外看见的,为不打草惊蛇,我们装作抓药的样子,进去拿药,发现真的是她后就一路跟着,没想到还是跟丢了。”
“或许是她大意了,不然……我们应是不可能这么快寻到她的丁点儿足迹。”
石洗的话,石季并不认同,“也或许是她故意的,我们天罗地网搜了十几二十年,怎么可能一朝被寻到,还是小心为上。”
石季所言不无道理,余下三人点点头,各有所思。
似乎那日是苏瑾瑜看错了,又或是宁箜禾大意了,接连两天,宁箜禾像是从荆门蒸发了一般,完全寻觅不到踪影。
八月十五这天,四人一同吃过晚饭,叶暮岁坦言自己身体不适,苏瑾瑜顺势留下来照顾她,石季交代一句好好休息,同石洗继续在夜色中寻找。
客栈的休息间,叶暮岁二人静静地躺在床上,他们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仿佛在羞耻而又期待地等着那一刻的到来。
月上柳梢头,苏瑾瑜恍恍惚惚,失去了对大脑的控制权,倏忽掐住叶暮岁的手腕,欺身压了过来。
“苏瑾瑜?”
“为什么不叫夫君?”
叶暮岁被苏瑾瑜的这句话砸得一脸懵然,谁知道此时的他变成了谁,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叶暮岁无法再开口。
“为什么?”
刹那间恍若回到了新婚之夜,叶暮岁扭捏着难以启齿,“夫……夫……”
等了半晌,也没等到一句自己想听的,苏瑾瑜拧紧了眉头,咬了一口叶暮岁的下嘴唇。
“唔……”
一阵刺痛,好像出血了,叶暮岁捂住自己的嘴,难以置信地瞪向苏瑾瑜。
苏瑾瑜得寸进尺,抽丝剥茧一般,褪去了叶暮岁身上的外衣,仿佛欣赏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眼中寸寸描绘叶暮岁的美丽。
叶暮岁只觉一道炽热的视线锁定在自己身上,明明已经进行过很多次这般事,可在完全陌生的地方,如今的苏瑾瑜更像是在挑逗自己一般。
轻轻触碰,倏忽拿开……
不多时,叶暮岁就已招架不住,捉住苏瑾瑜作乱的大手,红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瞪着他。
殊不知那眼神娇嗔无辜,让苏瑾瑜喉咙发干,心痒至极。
“怎么不叫?”
他故意用嘴去磨叶暮岁的鬓角、耳垂,促使她整个人一寸寸染上薄粉。
却又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的包围圈里,让她无法逃脱。
到这时,叶暮岁哪会不知苏瑾瑜就是在故意磨她,还问她怎么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