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曲鸢去码头的车子到了。
可上了车,曲鸢才发现不对劲。
来接她的人不是梁夫人身边的助理,而是两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以及一个风韵犹存的女人。
在车子后座,还绑了个人。
是曲柔。
曲鸢看了一眼陷入昏迷的曲柔,冷静地问:“你们是谁?”
女人打量着她,突然笑了:“你就是梁宴则的未婚妻?”
曲鸢说:“很快就不是了。”
“不管你是不是,总之梁宴则那疯子看起来挺喜欢你的。”女人笑得有些神经质,“你说他要是知道你在我手上,会不会过来救你?”
曲鸢听了这话,沉默几秒,说出口的话却是:“他不是疯子。”
“看来你对他也不是全然没感情。”女人没表情地说道。
曲鸢没回应她这句话,看着对面的女人:“你想要什么?”
女人微微一笑,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我要梁家母子反目成仇。”
曲鸢基本可以确定,这人和梁家有仇。
曲鸢说:“梁夫人让医生给梁宴则下了药,他不一定会来。”
“那我管不着,他要是不来的话,你和后面那个小贱人都得死。”
曲鸢明知道场面不对,但听到对方称曲柔为小贱人,还是没忍住笑了。
以前一直都是曲柔骂她是野种,贱种,没想到有一天这种带着侮辱性的词汇也会被用到曲柔身上。
曲鸢看向昏迷不醒的曲柔道:“你们抓她做什么?”
女人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颈侧突然一阵刺痛,接着一股强烈的晕眩感袭来。
曲鸢只来得及看清女人将一支注射器从她颈侧拔出,然后就晕了过去。
天气预报预计台风将在今日登陆。
曲鸢在醒来的时候,已经不在车上了。
而是身处一块海边的悬崖峭壁之上,狂风刮得像是要将人掀翻一样。
曲鸢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绑着,抬头能够看见远处的码头。
按照原计划,她这时候已经在前往某个国家的轮船上了。
然而现在……
曲鸢一转头就看见了两个身强力壮的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