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经百难,好不容易重活一世,她怎会让自己重蹈覆辙。
“我们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妹!一个妈生的,亲兄妹!”
姜星阳声嘶力竭地吼着,他的眼睛通红,额头青筋暴起。
他强调他们是一个妈生的,同时也在告诉姜茴,她和姜星月是不一样的。
他试图用这份血缘亲情来打动姜茴,让她放下心中的怨恨。
“那又怎么样?”姜茴冷笑,那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荡,显得格外刺耳,“一个妈生的又如何?你们姜家可不曾养过我一天!是你们先不要我的!”
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剑,狠狠地刺向姜星阳的心脏。
闻言,姜星阳身体踉跄,向后退了两步。
他的脚仿佛被铅块重重地拖住,每一步都显得那么沉重。
他低垂着眸,浓密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绪,让人看不清他此刻的想法。
沉默良久后,姜星阳再次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和悲哀,“这些都不是母亲的本意,母亲是被吴艳丽陷害的!”
“姜星阳,现在说这些你不觉得可笑吗?”
姜茴的声音充满了嘲讽,像是一把无情的鞭子抽打在姜星阳的心上,“被人陷害又如何?人家说什么是人家的事,她自己选择相信怪谁?”
在姜茴看来,这一切的解释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过去的伤害已经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无法轻易被抹去。
多说无益,姜茴毫不犹豫地按了内线电话,“把姜总请出去。”她的语气坚决而冷漠,没有丝毫的犹豫和留恋。
“姜茴!”姜星阳还想说什么,却被匆匆赶来的蓟黛请了出去,“姜总,请!”
蓟黛的态度恭敬却坚决,不给姜星阳任何反抗的机会。
见状,姜星阳把嘴边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脸色铁青的离开了姜茴的办公室。
他的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
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无奈和失落,他不明白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为什么姜茴如此坚决地拒绝他的道歉和弥补。
蓟黛再次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姜茴面无表情地冷声开口,“把这些东西全都打包送去滨水湾。”
姜家的东西,她觉得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