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掀盖头是需要等贺凌洲宴请宾客回来后再掀盖头、喝合卺酒的。但是贺凌洲早就注意到了苏清苒一直在扭着自己的脖子,于是两人喝了合卺酒后,贺凌洲便出去招待宾客,让丫鬟们进来把苏清苒的头冠拆了。
“等我回来。”
看着贺凌洲那不加掩饰的情欲,苏清苒觉得自己像是要被煮熟了一般,她用力地推着贺凌洲,“你快别说了。”
贺凌洲好笑地握住了她的手,趁丫鬟们这时候不在屋内,他直接擒住了苏清苒的嘴唇,“好久没见你了,苒苒我好想你。”
苏清苒感觉自己快要溺死了,她推着贺凌洲的胸腔,“有人来了,贺凌洲,不要。。。。。。”
外头羽砚已经来催了,贺老爹见贺凌洲一直不出来还能想不到贺凌洲这会儿在做什么,毕竟他也是年轻过的,自然知道新婚小夫妻是什么情形。
但是这会儿宾客都在等着他来敬酒,若是把宾客扔在一边,还不知道明日会怎么被口诛笔伐呢。于是贺老爹便让羽砚过来正院催他。
等在外面的羽砚觉得今日不仅是主子和郡主的大婚,很可能还是他的死期。贺凌洲推开门出来的时候,只是瞥了一眼羽砚,羽砚就吓得差点腿软了。
贺凌洲转头对着惊蛰说道,“你们进去服侍郡主,小厨房做了晚膳,记得让郡主用一些。”
说起来贺凌洲也算是对苏清苒有十成十的了解,他自然也知道苏清苒有个不好的习惯,那就是一累就喜欢吃东西。
但是想到今日最主要的洞房花烛夜可还没开始呢,贺凌洲转动着自己手中的玉扳指,羽砚看着主子的小动作就知道主子此刻心情好极了。
真好,他的小命算是成功保住了。
郡主万岁!看来以后得更加努力地讨好郡主才行。
见贺凌洲走了,惊蛰走进屋内就见郡主已经坐在软榻上吃起糕点了。见惊蛰进来了苏清苒赶紧招呼她过来给自己卸头冠。
走近的时候,惊蛰瞧见郡主的嘴唇红红的,而且今日郡主的妆面除了嘴唇其他都好好的。难不成郡主刚刚被蚊子叮了吗?可是这会儿还没有立夏,怎么会有蚊子呢。
终于把那个沉重的凤冠拆下后,苏清苒只觉得自己瞬间就活过来了。看着那镶满了宝石、珍珠的凤冠,苏清苒觉得这就是一个美丽的“刑具”,前几日见到的时候有多开心,现在就有多“痛苦”。
惊蛰有些心疼的看着苏清苒的额头上被勒出的红痕,“郡主,这都红了,疼吗?”
饿的肚子都有些难受的苏清苒,这会儿还在努力往下咽嘴里的桃花酥,她按了按自己额头,还真有一点点疼。惊蛰把药箱拿了出来,给苏清苒仔仔细细地上着白玉膏。
立夏这时走了进来,“郡主,正院这边地小厨房做好了晚膳,奴婢已经摆好了。”
闻着有些熟悉的味道,立夏在一边笑着说道,“奴婢听说咱们正院小厨房的厨子都是侯爷从宝膳楼调来的厨子。难怪小厨房做的都是郡主爱吃的。”
苏清苒这会儿也没空说话了,她今日是真的饿惨了。虽说今日基本上脚都没怎么沾过地,但是不仅起了一个大早,再加上一整天都穿着那华丽的婚服还有那个沉重的头冠,倒是比跑了十圈还要累。
一直到吃完一碗半米饭,苏清苒摸着自己滚圆的肚子,舒服的喟叹了一声。果然还是这样米虫一样的生活更适合她这条咸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