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如此受制于人的场景,圣语者都没有丝毫不适,他坦然自若地展示自己的欲望,那根几乎未曾勃起过的肉棒就这么颤巍巍地站着,让他苍白无血色的皮肤带上一丝熏红。
“看着我的作战记录才有性欲么,会长大人果然是变态吧。”
施若涵说着,狠狠地拽了一把对方的项圈,少年的脖子被拽得向后扬起,露出脆弱的喉咙和血管。
“残次品竟然还不会说话吗?”她拿着牵引绳的另一头狠狠鞭打了一下,他的身体立刻出现红痕,“还是说荤话是另外的价钱?”
圣语者的声音还是那么清冷:“20积分已经够了。你可以使用我一整天。”
“原来会长是鸭子呀。”
她击败了寄宿莱耶斯力量的高级虫族,这项功绩可以给她记上100分,算上训练装置里的点数,目前共有180点,她只是随手抽了20出来羞辱一下圣语者,好出点恶气。
少年的身体因为情欲愈发粉红,在施若涵鞭打他的时候每次都会下意识瑟缩一下,肉棒跳动,分泌出更多淫水。他的呼吸只是略微急促,由于早就忘了勃起是什么感觉,现在对心脏剧烈的跳动有点迷茫。
圆润的脚趾轻轻踩在龟头上,蘸取爱液就顺着柱身缓慢来回摩擦。
充血后的海绵体温度略高。
她想着,但没有那条红狼的血温暖,也没有塞奎斯的心炙热。
于是她更加用力地踩下去,将肉棒紧紧挨在圣语者的肚子上,恶狠狠地撸动包皮,让对方发出略带痛苦的喘息。
“呼……唔。”
“要不要让你的那些手下听听看呢?”施若涵的脚趾把龟头包住,让对方发出略大的呻吟,“平时一面都难见的会长是怎么被玩鸡巴的,那张传达世界意志的嘴是怎么舔我的穴的……你说怎么样?”
“任凭你的意志。”圣语者喘着气,他的视觉被剥夺,此刻更觉得少女的动作过于缓慢磨人,囊袋一旦有了点快感,那只脚就会立刻停下来,等他没了感觉后再继续挑逗。
她对男人的弱点太熟悉了,熟悉到就算闭着眼睛都能用脚把他玩射。
等什么时候四大使者来报告,她就让圣语者把人叫住,那时估计已经被玩了几十分钟,射意正浓,再大发慈悲让他射出来,让外面的人好好听听会长射精时是怎么叫床的。
另一只脚也踩了过来,拿脚心的些微空隙撸动着,把越来越多的爱液均匀涂抹到整个柱身,脚跟时不时压过囊袋,像是要隔着阴囊把精液都搅散似的。
施若涵又开始觉得有些无趣。
这人到现在都没个反应,不论是求她赶紧让他射出来,还是要求摘掉眼罩和绳子,除了喘气声加重之外一丝额外的反应都没。
于是她松开了圣语者的手,本以为那双手获得自由后会率先摘掉眼罩,却出乎意料地抓住了施若涵的脚踝。
手心炽热,他只是虚虚地握住脚踝,仿佛是想要传达出自己拒绝的意愿。
“哈……”圣语者的声音很好听,她蹭一度以为这样空灵的声线只会一直平稳,而现在,音调不自觉变高,像是要挠到她的痒处。
“你现在想要我做什么?”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真死心眼,明明想射得不行了,还在这虚与委蛇。
施若涵如他所愿地松开了脚,脚趾尖已经沾满了淫液,变得亮晶晶的,她就用脚尖勾开圣语者的眼罩,还把淫水都蹭在了他的脸上。
那双蓝紫色犹如琉璃的眼睛湿湿的,被天花板悬着的星空映衬出一点人气。
施若涵把裙摆提起来,露出腿心粉嫩的入口,她用脚再勾了勾圣语者的脖子,轻佻地说:“只说圣谕的嘴之前吃过穴吗?”
她原本预想少年大约会沉默地抗拒、或者是脸红,不管哪一种都算有趣,可现在圣语者只是喘着气回她:“没吃过。”
手指勾一下项圈的锁链,少年的脸就被带到了穴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