曦澈美人笑眯眯的咽下咖啡,离开时还轻咬了下我的下唇,现下正满足的舔了舔自己红唇,惊艳的让人不知道身在何处。
“Paintingwasburied(水色謎墨)提供的宿舍很好。”
我见怪不怪的瞥了曦澈那妖孽几眼。
倒不是我不好意思住他的小别墅,想一年前我还理所当然的在他家白吃白喝呢,只是这小子老喜欢带情人回来厮混,玩那一日情,每次我一觉醒来都是三人晚餐,很多时候,他的情人话还很多,啰嗦死了。
“丫头,搬回来啦,好不好。”
曦澈美人弯腰从后面轻环住我的脖子,下巴抵在椅后,笑眯眯的用凉凉的指尖绘着我的脸颊轮廓,连声音也醉惑上一个层次。
“——”漠视掉曦澈美人的诱惑,这等亲密的动作平时常有,足以免疫到当他不存在。
“好嘛好嘛,搬回来吧。”曦澈美人改用指尖点点我的粉色的下唇,那里还留有他华丽丽的牙印。
“——”小小威胁,无伤大雅,再怎么醉惑的声音,听多了,也会免疫。
我目不斜视的看着手中的关于水色謎墨的资料档案,直接将曦澈美人无视掉。
“死丫头,你就忍心让本少独守空闺吗?”
曦澈美人探出脑袋,眨眨眼睛,严一副控诉我死没良心的模样。
“——”话说司空大少爷,你家的情人一天换一个,没精尽人亡就已经很不错了,还独守空闺?
“唉,本少一个人守着大房子,好寂寞呀。”
终于,曦澈美人在我不为所动下转移了目标,侧对着我靠在桌沿边,神情形态如常的妖孽,醉惑迷人。
“喂,丫头,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特别难缠的人了?”
曦澈美人问似不经意,随手扔来一份档案,档案上面,赫然著着我用了十九年之久的名字——百里非墨。
我有点意外,随手翻了几下,汗,居然是我的详细资料。有很多细节还是连我本人都不清楚的,比如,我一天发多少次呆,偷多少次懒,偷喝多少酒,上多少次洗手间,被谁骚扰过等等……
下方还附有一打我近期在Paintingwasburied(水色謎墨)和宿舍间活动的照片,背景尽是霓虹夜糜,*的调调。
有人在调查我,不知道有什么目地?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住进曦澈家,兴许可以避过这次麻烦,还能省去在Paintingwasburied(水色謎墨)诸多的麻烦。
这是我的第二个念头。
最后,我把最近上班下班的言行举止特别事列都想了一遍,也没想到我会得罪谁,或者会引起谁的注意。
“我能提前下班么?”
放下资料,我微仰起头,望进曦澈美人泛着酒红色光,梦醉雾弥的双眸里,说的理所当然。
曦澈美人闻言脸色一变,弯下腰,手覆上我额头,“丫头,你怎么了?”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又生病了对不对?”
“真是的,”
“你就不能对自己好点吗?”
曦澈美人一开口就自顾自说了一大堆,拉着我左看右看,开始碎碎念起来:“早知道这样,当初就该绑起你,才不会答应让你去住什么见鬼的宿舍,天知道本少爷我有多后悔,那时怎么就被你一时迷惑了。”
我眨眨眼睛,伸出手环住慌乱的曦澈。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的甜点味,感觉到他加速的心跳,恍惚间,有种久违的温暖。
“不要担心,我没事。”
果然,这两年来,我生病的变态事件,还是吓到他了。
认识这两年来,严重点的病,我只病过不到七次。七次都住进了医院,七次都是病的频临死亡似的,有两次还让医生下了病危通知书,吓得曦澈美人当场暴走,差点砸了那家医院。
至于小病小痛的,不是没有,不然那七次频临死亡的病从哪里来,只是每次,小病小痛都被我都忽略了而已。
会忽略掉不是因为没有时间吃药休息,也不是因为没有钱看医生,只是我性格有些后知后觉,别人都知道我生病了,我还没发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对。
现在弄得只要我一露倦色,一想提前下班,曦澈美人就穷紧张起来。
曦澈美人用力的抱紧我,像在认证我的话有多少真实性一样,良久,才从我颈窝闷出一句:“喂,丫头,是不是又没有好好吃饭了?你又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