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镖当然听主子的,”靳风开怀大笑,“特穆尔殿下说的对,你不当皇后可惜了。以你的霸道,都可以当女王了!”
“一言为定!”程羽彤摊开手掌。
“一言为定!”击掌为誓!
将她牢牢的圈坐在自己的腿上,心中的幸福满满的都要溢出来,“彤彤,给我一点时间,不用太久,我会要给你我所能做到的一切。”
“你知道我最想的是什么吗?”程羽彤直视他此刻满是柔情的双眼,既然今天他提出来了,她也不想再回避,“我希望,有一天,你不再是这样来无影去无踪的,我也不再被这些莫名其妙的身份困扰着,我们可以手拉手,公然的站在阳光下!”
“会的!一定会的!”靳风亲吻着她的指尖,神情镇重的好像是在宣誓。
满意的嫣然一笑,程羽彤取出那粒红底金边的纽扣,“风,你说这件事后面是不是另有玄机?”
注视着这颗被佳人玉手衬托的愈加鲜亮的纽扣,靳风的眉头拧出一个倒“川”字,“这样的纽扣,不是一般人能用的。”
“我想过了!”程羽彤认真的说道,“如果这粒纽扣是凶手身上拽下来的,那么首先可以排除凶手是女人的可能性!”她虽然对这宫庭礼服的等级规格不熟悉,但是她清楚女眷外面的罩裙上根本一粒纽扣也没有。“那些官员的衣服上也不应该有这样的红色纽扣,我记得他们的朝服是蓝色的。”
“嗯。”靳风似乎若有所思。
“萧烈不是说有可能是皇族身上的么?他说的没错,只有皇族才会用这样华贵的纽扣!”程羽彤突然觉得有些后悔,她那晚根本没去注意那些皇族都来了些谁,反正就记得哪儿哪儿都是人。
靳风突然容色一整,道:“这粒纽扣你先好生收起来,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知道!”程羽彤明白其中关系重大,“不然我也不会让你将淑妃的手复原。”
“这几天尽量少跟别人接触。”
“你是怕我藏不住话么?”程羽彤一笑,“可是没有这个纽扣,我怎么把这个案子继续查下去呢?“
“拖!”靳风毫不犹豫的道,“既然皇上已经宣布她是暴病身亡,你就按照这个结案!”
“嗯!”程羽彤有同感的点点头,“淑妃娘家的人就要到京了,总不能跟他们说实话吧。”想想真是可怜,养了十几年的女儿,送到宫里四年就再没见过,如今相见,却已是白发人送黑发人!难怪人人都说,这皇宫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鬼门关啊!
两人聊着聊着,眼看天就快要亮了。靳风恋恋不舍的站起身来,“我先走了,你再睡一会儿。”
“嗯,有机会就来看我,知道吗?”程羽彤轻拉他的衣摆,“记得我跟你说的愿望。”
靳风重重的点头,“放心!”
手拉手站在阳光下——他比她更期盼那一天的到来。
靳风离去后,程羽彤没多久就沉沉睡去,竟是黑甜一觉!
醒来时神清气爽,却也搞不清楚是什么时辰了,只觉得四周安静的出奇。程羽彤心里纳闷,难道冰雁今天放她一马,不用她去“洗心阁”审案子了么?
好奇的走到门口,偌大一个前院居然只有一个小公公靠在墙根打瞌睡。
“喂,我说……”程羽彤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那小公公倒是警醒,一下子醒了过来,见程羽彤叫他,慌忙跑到跟前跪下,“奴才给娘娘请安。奴才叫小路子,刚才没留神睡过去了,请娘娘责罚。”
程羽彤瞧这小路子也就十一、二岁左右的光景,倒是生的机灵样儿,口齿也伶俐,“小路子,本宫也不罚你了。只是这宫里的人都上哪儿去了?”冰雁从来都是跟她寸步不离的,怎么会跑的没影儿了。
“回娘娘的话,淑妃娘娘家的人来了,皇后娘娘让冰雁姐姐她们一块过去洗心阁给她搭把手儿。”
“皇后娘娘来过了?”程羽彤好奇的问道,“怎么没叫醒我?”
“回娘娘的话,冰雁姐姐想叫您来着,可是皇后娘娘看您睡的香甜,就说您这些天辛苦了,就不叫您了。”小路子边说边好奇的打量这个没什么架子却又貌美如花的贵妃娘娘,“娘娘现在要不要过去?”
“哦,不用了,有皇后娘娘主持就好!”程羽彤想想那家人哭灵的场面就头皮发麻,这种热闹有什么好凑的?“小路子,你去给本宫弄些吃的来吧。”这眼看就要中午了,她还粒米未进呢!
这小路子估计是新进宫的,平时哪里有机会贴身伺候主子,兴冲冲的跑出去传膳,东西送来后,程羽彤又叫他在一旁陪着聊天,还时不时赏他也吃点,一时间竟兴奋的两颊通红。
程羽彤也是觉得一个人吃饭气闷的慌,见这小公公倒也有趣,也就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天。“你什么时候进宫的啊?”
“回娘娘的话,奴才进宫三个月了,之前一直跟着长寿殿李总管的,前儿才分到您这儿的。”
“是么?”程羽彤笑笑,“想家吗?”
“不想!”嘴上是这么说,却已是红了眼眶,“李总管待奴才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