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做到的?”
白承天抚摸着漂浮在自己面前的画卷。
目光罕见的有些呆滞失神,陷入了某种回忆。
“这简直和我记忆中的妻子如出一辙,甚至不得不说,你将我对她最美好的一面画了出来。。。。。”
白月莲也是沉默着,虽然什么都没说。
但她一副呆滞失神,陷入到某种追忆状态中的神情。
同样也无不诉说着,这幅画和她记忆中的母亲究竟有多么相似。
两幅画穿着不同,也代表着人物不同的时期。
一个是她母亲和父亲刚刚相识时的模样。
一个是她记忆里最熟悉的母亲模样。
苏屹安这幅画,仿佛将她的母亲,从另外一个时空拽到了这里。
“不过。。。。。”
但就在这时。
白承天突然话锋一转,目光之中的恍惚之色,几乎在转瞬间消失的一干二净,转而是无边的冷意,甚至某种杀机。
“你知不知道你这种做法,甚至小伎俩,是在给自己自掘坟墓?”
“你确实很有心,甚至将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妻子给绘画了出来,但你打的是什么主意,你以为我真不知道吗?!”
这次,白承天虽然将自己的气息压制得更加微弱。
那股独属于真王境的威压,依旧带着毁天灭地的威能,直直朝着苏屹安冲去。
让苏屹安宛若置身在无边风暴中,身影都不由了一阵摇晃。
白承天目光冰冷,漠然的望着苏屹安。
他不得不承认,这小子当真是有心机。
这是在故意跟他打亲情牌。
这是想让他通过自己的夫人来承认他吗?
“前辈,我想你或许是真的误会了。。。。。”
然而,只见苏屹安在威压风暴中缓缓抬起头。
目光澄澈干净的和白承天对视,“我一直都非常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
“也从来都没有想过,以戏子的身份取代您的孙子白子墨。”
“而我绘画出这两幅画卷,不仅仅是想要表达对月莲前辈这段时间对我的照顾。”
“还有一点私心,那就是完成我曾经的一个遗憾。”
白承天眉头紧蹙,没有接话,想要听听苏屹安又能说出一朵什么花来。
“我知道,您看不起我,觉得我就是一个投机取巧,甚至是一个上不了台面的,专门出来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