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位季公子为何知道你是谁?你方才怎么也没问问?”文竹十分好奇,伸长了脖子靠近付芫清。
付芫清没回头,“又不是什么要紧事,知道了便知道了,我还能少块肉不成,没什么好问的。”
“还有还有,小姐,你刚才说的话怎么奇奇怪怪的?奴婢怎么听不懂啊。”文竹吃饱了,话就多了起来。
“小孩子哪儿来那么多为什么?”付芫清哄小孩似的哄着文竹,也不是她不想说,实在是文竹也听不懂啊。
付府门外。
付芫清主仆二人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棵树后面,迟迟不敢进去。
“小姐,咱们怎么进去啊,府外什么时候多了这么多人看着了。”文竹捏紧小手绢,眉头皱的紧紧的。
“嘶,爹他怎么回事,多这么些人也不通知我一声。”付芫清此刻也不淡定了,再进不去就麻烦了。
“唉,看来只剩那一个办法了。”付芫清叹气,付芫清无奈。“走吧,文竹,跟我来。”
“啊?”文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付芫清拽走了。
片刻后,凝香苑—付芫清院子外。主仆二人来到了墙角的一个大石头旁。
“小姐你干嘛?你这是打算翻,翻过去?!”文竹震惊,文竹不理解。
付芫清一边挽衣袖,一边头也不抬的回答,“不不不,咱们是文雅之人,怎么能干这种事呢?来来来,搭把手,这个石头很容易推开的。”
文竹看着巨大的石头,不说话,只是默默的撸起袖子。
一刻钟后,石头终于被推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狗洞,没错,狗洞。
“小姐?”文竹累的直喘气,非常不理解,有推石头的时间,为什么不翻墙?
“走啊!”付芫清不拘小节,直接钻了过去,文竹只能跟着钻了进去。
墙内恰好是院内的小花园,洞口前的树完美的挡住了她们的身影。
今日月明,付芫清二人一阵躲藏才回到了房内。
小姐,墙外的洞怎么办?”
付芫清和留在房内的人了解了情况,就执笔写信。
“会有人解决的,先去洗漱吧。”
“师父安好。徒儿今日已去永安茶楼了解了师父所需的信息,其一,柳鸣今日说辞与师父先前信中所言并无差别,徒儿猜想,怕是邺城附近各城百姓所知均为如此。其二,徒儿不明安平王是否又真如传闻中那样不堪?若真为皇家弃子,如今的此番抹黑安平王又有何目的?师父来信说入冬时便会回来,那徒儿便在云城等着师父。付小小敬上。”
只余零星光亮的云城上空,一只信鸽带着付芫清的信飞向了京城的方向。
翌日。付府正厅,付芫清的爹又在招待媒婆。
“文竹,我爹又在干嘛呢?”付芫清拿着鱼食,认认真真的喂鱼。
文竹不知道该不该答,“嗯……老爷在,在接待王媒婆。”
“哦?王媒婆不是上个月说再也不来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变卦了?”
“小姐,你要不要去看看啊,虽然奴婢也挺希望小姐你能觅的如意郎君……但是,王媒婆实在不靠谱啊,奴婢,奴婢听说,咱们付府对门的张小姐就因为王媒婆嫁给了一位患有隐疾的公子,日日以泪洗面。”文竹说话声音越来越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