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水阁内,九叔师徒三人小心前行。忽然,暗处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九叔刚要警戒,就听见一个奇特的声音:
"来者。。。是敌是友?"
最特别的是这声音仿佛两个人同时说话,一个清脆,一个沉稳,却又浑然一体。
"这声音。。。"九叔若有所思,"莫非是传说中的比目鱼双仙?"
话音刚落,水面突然泛起一阵细微的涟漪。众人屏息凝神,只见一道优雅的身影从幽暗的水底缓缓浮现。那是一条令人惊叹的比目鱼,体型修长,鳞片在微弱的光线下闪烁着珍珠般的光泽。
随着它靠近,大家惊讶地发现这条鱼的两侧各有一张栩栩如生的人脸。右侧是一位俊朗少年,轮廓分明,眉宇间透着几分英气;左侧则是一位清丽少女,眼波流转,唇角微扬。两张脸庞仿佛镜像般对称,却又各具特色。
这奇特的生物在水中优雅地游弋,尾鳍轻轻摆动,激起一圈圈细小的水纹。
"有趣。"右面的少年开口,声音清朗。
"确实有趣。"左面的少女接话,声音婉转。
"打扰两位仙长清修了。"九叔拱手行礼。
"不必多礼。"双仙同时说道,"我们知道你们要做什么。"
九儿一惊:"两位前辈怎么。。。"
"我们的眼睛,"右面说。
"能看透一切。"左面接道。
九叔心中一动:"不知两位可愿指点一二?"
双仙游动着,围着三人转了一圈:"有意思。。。这次进来的人,心思倒是纯净。不像那些。。。"
"那些什么?"静羽问。
"那些满身血腥气的杀手。"双仙叹息道,"这些日子,不知多少人偷偷进入碧水阁,想要对九公主不利。"
"他们得手了吗?"九叔问。
"没有。"右面冷笑,"都被那个血蝠解决了。"
"手段极其残忍。"左面补充。
九儿皱眉:"这个血蝠,究竟是什么来历?"
双仙突然压低声音:"说来话长,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看看你们的本事,值不值得我告诉你们。"
"请讲。"
"我们会告诉你们一些消息。"右面说。
"但真假参半。"左面接道。
"要看你们能否分辨。"两面同时说。
九叔点头:"请说。"
"第一个消息:九公主现在被关在阁楼最顶层。"右面说。
"第二个消息:阁中埋伏了十八个死士。"左面说。
"第三个消息:东海鲨今晚不会来。"右面说。
"第四个消息:血蝠其实是条毒蛇精。"左面说。
"这些消息。。。"九叔思索道,"应该是两真两假。"
"哦?"双仙露出饶有兴趣的表情,"说说看。"
"第一条是假的。"九叔分析道,"以东海鲨的谨慎,不会把人关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第二条是真的,我们一路上确实感知到多处杀气。第三条是假的,这么重要的时刻他怎么会不来?至于第四条。。。"
他顿了顿:"血蝠确实是条毒蛇精。否则他不会如此精通用毒。"
双仙同时拍掌:"好眼力!难怪能一路闯到这里。既然如此,我们就告诉你们一些真正重要的消息。"
它们游到一处阴暗的角落:"你们要找的人,被关在地牢。那里有一面照心镜,东海鲨每天都要用它检查九公主的状态。"
"为何要用镜子?"九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