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柠气呼呼跑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斧头扔在地上,“别干了,我们走。”
覃战骁耐心安抚,“宝宝,我把这些柴火都劈完,外公就不用受累,而且我是心甘情愿,知道吗?”
正在气头上的桑晚柠也听劝,渐渐冷静下来,不再阻拦。
只是,外公外婆为什么要他在一天内劈这么多柴,满满当当快有几车,估计可以用半年。
直到太阳西斜,他劈完所有柴火。
覃战骁先去浴室洗了个澡,换上外公给找来的衣服。
他与外公身材差不多,穿上外公的衣服,明显成熟好几个档次。
桑晚柠乐得直不起腰,“学长,你好老呀……”
覃战骁只是宠溺的看着她,也不反驳。
小丫头总是说他老,到时候一定要让她深刻反省。
这天晚上,桑晚柠又溜去他的房间,共处一室待了整晚……
次日早餐时。
外婆观他气色,不像是极度受累的样子,“小伙子你腰疼吗?”
“外婆,我很好,腰不疼。”
“伸出手来,我再为你把一次脉。”
“节律均匀,从容和缓,流利有力,身体不错……”
一直未说话的桑晚柠,有点儿明白外婆的良苦用心了。
只是学长这样健硕的体格,哪里用得着考验,他身体可是好得很。
……
二月十二日,他们启程往回走。
外婆很是不舍,偷偷嘱咐覃战骁,没事不要喝大芸,他答应了。
实际上,他压根就没有服用过,他何须用到那东西?
只要看到她,就能挑起最本能欲望,他坚信自己绝对不是弱鸡,挑战整夜都不在话下。
回到安陵县,需要一天一夜的时间。
桑晚柠与他交替开车,这还是她第一次上高速,速度并不慢。
他怕她累到,只让她开了四个小时,剩下路程全由他完成。
覃战骁把她送回家后,回了云梦县,他要回去和父母商议具体定亲事宜。
尽管女方没有任何要求,他该给的还是要给,他所拥有的都是她的,这毋庸置疑。
时间转眼即逝,这天是正月十四,同时也是西方情人节。
桑晚柠一大早被母亲从被窝中拽起,换好衣服后,找人专门化了妆。
就连桑父桑木都是盛装打扮,只不过桑榆却没有回来,被事情拌住脚步。
他们是上午十点钟到的,来了两辆车的人,还带了不少礼物。
双方家长一阵寒暄,都在不遗余力夸赞两个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