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琉裳噗嗤一笑,知道他是故意这么说的,一笑也就过了。
自耳光之事之后,傅惊鸿一连几天都没有出过如画楼,想也知道,她是真的觉得丢脸了,是不敢出门了。等到凤岁慈的病好了,她才去了永慈院。
风岁慈自恢复神智之后,便一直奇怪女儿为什么不来看她,等她差不多好了,再见到女儿,不禁有点怨气。
“鸿儿啊,你这几天怎么不来娘亲这里,都在干什么?”
她把所有的爱和精力都给了女儿和丈夫,丈夫不靠谱,女儿竟然也不贴心,凤岁慈当然有点不高兴。
傅惊鸿脸上的巴掌印早消退去了,可是她一出门,只觉得别人还在说她脸上的巴掌印,此时又见母亲如此质问自己,登时委屈的要死。
眼泪落来,她扑到凤岁慈的床边,哭道:“娘,你可要为鸿儿做主啊,女儿这几天真是憋屈死了。”
“怎么了?鸿儿!”凤岁慈觉得真是流年不利,她病现在虽然好了,但是脸上的那些发白的斑痕却是却是去除不掉,她虽然已经过了爱美的年纪,但是这种事情对于女人来说也是大忌,她心里本来就急,现在女儿又是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她如何不急?
一听母亲问,傅惊鸿便忍不住把这几天受的委屈,以及那天和凤琉裳之间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听完,凤岁慈的脸色越发难看了起来,然而她却没有立即去骂人或者去指点傅惊鸿,只是沉吟不语。
傅惊鸿原本以为母亲一听就会帮她出气,谁成想母亲竟然不说话了,她又气又不甘,大声埋怨道:“娘,你怎么不帮女儿出气,你倒是说话啊!”
“你这个傻丫头,处处被算计还叫娘亲去给你出气,你真是不争气!”凤岁慈是真心疼爱女儿,所以她也希望女儿可以自己保护自己,现在发现没了自己,女儿就只是一个骄傲孔雀,只顾骄傲和得意,把自己的弱点全部暴露给敌人了,这是又气又心疼又无力啊!
傅惊鸿愣愣的看着自己母亲,一时间被凤岁慈给骂傻了,半天反应不过来。等她反应过来,就“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看她这么个样子,凤岁慈更是皱眉叹息。
“看来这个凤琉裳是真的不是好糊弄的,但是她手里的东西我不弄过来,实在是难以罢休。”
“娘,我不要再看到她了,我真的很讨厌她,她不过是云州来的破落丫头,凭什么嘲笑我!”
傅惊鸿一边哭一边添油加醋的说着,说得凤岁慈的面色更加阴沉了。
“好了,好了,母亲会尽快处理掉她的,你就放心吧。”凤岁慈安抚着女儿,她决定,要加快自己的计划了,她不能再任由凤琉裳在傅府里待去,不过先弄到东西是关键,这一点才是最重要的,她以前所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这个,她不能放弃。
“那那上次女儿挨了两巴掌的事情就算了不成?”傅惊鸿一听母亲的意思还是叫她继续忍而凤琉裳,而且凤琉裳还得继续待在傅府,她不禁瞪大了眼睛。
凤岁慈心疼的抚了抚女儿白皙如玉的脸颊,道:“那天的事情你也没有证据是她搞的鬼,又能如何呢?不过鸿儿你放心,等到娘亲的事情做完之后,娘亲一定要让那丫头尝尽一切苦痛,不会让你白挨两巴掌的。”
“娘亲!”傅惊鸿那里会依,未来的事情她可没耐心等,她狠狠的咬唇,觉得母亲这边靠不住了,她不禁想,自己要去手去对付凤琉裳。
“好了,好了,别着急,鸿儿,母亲会让你满意的。”凤岁慈哪想到女儿的心思,只以为她是气不过,极力的安慰着她。
晚上凤琉裳一回到傅府,在清苑里一杯茶还没有饮尽,便见傅惊鸿的侍女铃铛上门来了。
凤琉裳心里早有准备,见她来了,只是笑问:“是不是表姐有事找我?”
“是的啊表小姐,我家大小姐请你过去如画楼一趟。”铃铛心里其实也郁闷,她能看出自家小姐对表小姐十分的讨厌,可是今天从永慈院回来之后,她就变了个样,又叫她来找凤琉裳,真是搞不明白大小姐要干什么。
凤琉裳点了点头,神色平淡镇定,只是微笑:“好的,我马上过去。”
铃铛一走,甘草过来,皱眉道:“小姐,大小姐好奇怪啊,竟然又突然叫你去,不会是没安好心吧?”
“没安好心就当她坏心眼好了。”凤琉裳不以为意,事实上就算傅惊鸿不来找她,她也想办法去寻她的,这子更好,她笑道,“你和蜜饯等一不用跟我过去了,你们带上点心去一趟天佑那里,就说我今天晚上不见他了,你顺便也去他那边的侍女打听一,看看他平时服药的情况。”
“是,甘草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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