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
虞郎白静默不语。
对面追问:“究竟是什么时候?”
虞郎白艰难的坐起身:“很快。”
他挂了电话怔讼很久。
那狗东西既然要看戏,就不会碰墨柒。
而且九哥的人很多很多,全散出去找,很快很快。
墨柒就快回来了。
等她回来了,他再走。
手机叮的一声响了,虞郎白兑了两下指纹没打开,在被子上蹭掉冷汗,打开了。
九哥的短信,“十分钟。”
虞郎白翘唇漏出小虎牙,还有十分钟。
他想看她一眼,看看她有没有磕到哪,有没有掉头发丝。
半响后唇线抿直。
她不会想见他,毕竟刚刚经历过绑架,见到他又会想起差不多要遗忘的那些鲜血。
虞郎白想到这,眼底闪过暴虐。
都怪那个杂碎,本来……她都该忘了的,忘的干干净净,一点都不剩,本来还有俩人和平再碰面听她说点不值钱话的机会。
真是该撕碎了去喂狗的东西。
手机铃声叮铃铃的开始响。
是个陌生电话。
他滑开。
对面的声音熟悉又陌生。
“虞郎白……你……还活着吗?”
墨柒一天都没出现的泪水,看到电话接通统统掉了下来,她颤颤巍巍:“虞郎白,你还活着吗?”
虞郎白清了清嗓子:“活着。”
墨柒哽咽的泣不成声:“胳膊腿见血了吗?”
“没。”
车猛烈的被撞了下。
墨柒手没力气,手机掉在前座和后座的缝隙里。
司机尖叫了声,几乎要握不住方向盘,吼:“报警了吗?报警了吗?!”
墨柒镇定呼吸:“报了,你在前面停车,把我放下去,他们不会为难你。”
司机犹豫不忍:“我……”
墨柒握着门把手:“谢谢你大哥,我日后会报答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