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车上,雪飞坐在我身后,双手搂着我的腰,身体紧紧的靠着我,把脸蛋埋在我背上,她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时不时听到几声咳嗽,轻轻的震颤感从我后背传来。
我知道,昨天与她的谈话估计失去了意义。
我吩咐摩的司机去南沙医院,不料雪飞突然开口:
“不去医院,去附近的诊所。”
我又告诉司机带我们去诊所就行。
来到诊所,医生给雪飞量了体温,有点烧,38。5度,扁桃体发炎,医生建议吊瓶点滴,恢复的快些。
雪飞可怜巴巴的看着我摇了摇头,示意不打吊针。
“吊一瓶吧,个把小时就吊完了。”我温和的说。
“不吊,拿点药就行。”
我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对医生说:“辛苦您帮开点药吧,我……我女朋友她怕打针。”
医生皱了皱眉头,还是点了点头说“行吧”,然后就开了些药,叮嘱一定要按时吃药,多喝开水。
走出诊所,又拦了辆摩托车回厂,我本来不打算回雪飞宿舍了的,又担心她不吃药,想了想还是跟了上去。
打开门,我叫雪飞先躺床上休息会,我找出电热水壶烧水,准备给她冲药。
雪飞没有吱声,自顾自的把衣服全部脱掉,又换回了那条清爽的睡裙,才慢慢的躺回床上。
水烧开后,我给她倒了一杯凉着,又把冲剂泡好,才坐到她床边,微微的对她说:
“药冲好了,凉点就喝下去,还有这几样西药同样按量吃一次,晚上记得再吃一次,明天就康复了。”
雪飞默默的看着我,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回办公室去了,听话,记得把药吃了。”我在她脸上轻微抚了抚,小声的说。
雪飞伸出手轻轻的握住了我停留在她脸上的手背,目光复杂的看着我,声音有些沙:
“别去上班了,陪我躺一个下午好吗?”
看着她无比希冀的目光,我的心不知不觉软了,想着昨天的一幕幕,以及眼前这张憔悴的脸,我终于不忍心拒绝她。
随意的点了点头:“嗯。”
雪飞往床里侧靠了靠,我脱了鞋和衣躺在她身边,雪飞又翻个身,搭过一只手,把头埋在我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