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洛洛难免失望,叹了口气:“嗯,我问过云想,他也不知道。”
时崇突然想起什么,笑了。
光影一半明一半暗,那笑意被官洛洛抓在眼里。
“为什么笑?”
时崇:“想起十五岁的云想。”
官洛洛好奇:“快讲讲看?”
到十三楼了。
楼上官飞羽点了蜡烛,举着站在门口迎,他一米八的钢铁大男孩,唯独有个怕黑的毛病,听着时崇的脚步声渗得慌,大声喊:“姐,时总,是你们吗!”
时崇往上看,官洛洛好奇心作祟,催促他:“你快说!”
时崇笑笑:“他那时染一头黄毛,打架嗑掉了门牙,说话……”“姐!是不是你啊!”
官飞羽快哭了。
官洛洛啧了声,大喊:“不是我还能是鬼啊!”
官飞羽:鬼?
果然有鬼!时崇笑了,接着上一句:“说话漏风。”
官洛洛脑补云想那副样子,笑的靠在时崇肩上抖,结果牵动伤口,痛的哎呦一声。
到了十六楼,官飞羽开的时崇的房门,药箱都找好了。
官洛洛重新绑了绷带,吃了止痛药,缓了一会儿,好多了。
官飞羽这边挂了电话:“物业说是附近施工队把电缆凿断了,正在维修,估计再半个小时就能好。”
“嗯。”
时崇脱了外套,去冰箱里拿水。
再关门,官飞羽门神似的杵在眼前。
“时总为什么把车门锁了?”